“妈的,走一步看一步吧,不行就说咱们在手收集寡妇清的事迹,给孩子们树立榜样。”
“也行,咱们现在不方便走远,一会吃过饭,咱们去附近的山里走走,找找线索。”
“没问题。”
这个山寨的葬礼很复杂,先是围绕着死者蹦蹦跳跳吹乐器,然后是用桃树叶煮一大锅水,由儿女为老人清洗身体,换好衣服后再将尸体抬入竹楼正堂停尸。
这时,有人会牵来一头猪,在停尸床旁边宰杀,算是第一步祭祀,杀完猪之后就可以准备午饭了。
我们也不好意思白吃,准备帮着干点活,洗洗菜之类的,可村民根本不用,说我们是客人,不让我们动手。
村民都是面无表情,说不上悲伤,但也没有笑意,感觉所有人都是板着脸,没必要都不怎么说话,干活的闷头干,坐着的沉默不语。
“那好像是我同学。”孟彩娇突然凑过来说。
顺着孟彩娇的目光,我看到一家三口正从山坡往下走,小姑娘还穿着校服背着书包。
“是你说的那个同学吗?”
“看不太清,我感觉像是她。”
“走,迎上去。”
在距离三五十米的时候,孟彩娇确认了身份,来人正是她的同学白琴。
小姑娘见面仪式感很好,又是抱又是跳,我们和白琴父母说了两句话,讲明白身份后,白琴父母进了村子。
白琴看起来就是少数民族的姑娘,肤色健康,长相也可以。
“大宝贝儿,想死我了。”白琴的声音有些粗犷。
“我也想你呀。”
......
小姑娘见面说的话,是我这辈子都学不会的,而且思维很跳跃,能从假期说的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