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为了不让他好高骛远,他父亲和几个叔伯开药时都避着他,他便自己偷尝客人的汤药或药丸,以此推敲开方思路。
便是那个时候,他发现自己有一条品药的好舌头。
搓了搓手,徐俊三笑的有些嘚瑟:
“冷兄你是知道的,我从小就在我家药铺摸爬滚打,药方背了一堆,药理滚瓜烂熟,制药、搓丸子也是好手,可就是没有独立看过病。
这次啊,我可算是过足瘾了,可惜我没有长长的胡子,也还没物色到不错的手串。
不然我坐诊时偶尔摸一摸胡子,闲下来了便闭目盘一下手串,那感觉……啧啧。”
“很享受治病救人的快感?”
“那是啊,看着病人被治愈,笑容满面,我就跟喝了蜜一样。”
顿了顿,徐俊三问:
“那你呢冷兄,你年纪这么小,以前也没坐诊过吧?”
冷无香不置可否的含糊道:
“能够治疗病人,我当然也是开心的。”
冷无香在白云山自学木工时,倒是遇见过一棵三百年树龄的紫檀,也曾遇见过黄花梨和金丝楠树群。
都是车珠子的上好材料。
但他只把紫檀移进了宝塔世界,黄花梨和金丝楠则只各移栽了五棵。
有段时间他除了看医书和研究针灸,其余时间都用在车珠子上了,近乎疯狂迷恋。
车好的珠子有大有小,都被冷无香穿成各种规格的串,每一串都保存良好。
将宝塔世界中的其中一串紫檀手串移进袖子,冷无香伸手将其掏了出来:
“别说我有好东西舍不得给你,三百年的紫檀木串的手串,拿去玩儿吧。”
徐俊三接过去转了几圈,乐得不行:
“好,好珠子,冷兄你对我可真好,若我是个女子,定非你不嫁,自荐枕席。”
也不知想到什么,徐俊三突然风情万种的笑了笑,朝着冷无香甩了下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