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仁目光幽深的盯着他，“站住。”

程毅停下脚步抬头看向他，“肖总还有什么吩咐？”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程毅眨了眨眼，表情镇定，“肖总既然想知道那怎么不亲自问她？”

肖仁脸色一沉，“我就想问你。”

程毅顿了顿只说了一句话，“好朋友。”

肖仁冷笑出声，“有多好？”

程毅有用一句话形容，“从小一起长大。”

果不其然肖仁的脸色更难看了，下颚线似乎都挪动了几下，似乎是在咬牙。

“青梅竹马？”

程毅没说话也没否认，这样说的确很合适。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不是亲兄妹胜似亲兄妹。

肖仁很难不去猜想他们的关系，可是一想到白冰的第一次是和他，他心里那点不舒坦才散了一半。

如果她们之间有什么也不会等到现在，这种事情青春期更容易发生。

“肖总这样问是不是证明你心里有她，你喜欢在意她？”

肖仁冷冷昵着他，“这和你没关系。”

程毅笑了笑，“我们一起长大，恐怕只有我最了解她，她不会轻易爱上一个人，因为她不是一个相信爱情的人，她现在对你有情分但无关男女之情，所以肖总还是先想清楚肖总想要什么。”

肖仁眉心紧拢，“她为什么不相信爱情？”

程毅摇了摇头，“有些事我不方便多说，肖总如果真的想要知道不如自己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