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的瞥了这俩老师一眼,其中一个是四十多岁的女老师,另外一个虽然是男人,但已经五六十了,而且早就谢顶。
文若娴暗自摇摇头,怎么自己周围的男人全都是这种弱鸡?
老公周一蒙是废物也就罢了,就连其他同事也都是废柴,李德柱虽然还凑合,但每次都得吃千鞭丸。
这时文若娴突然想到了刘文,要是他的话,应该肯定能满足自己的吧?
一想到刘文那雄厚的本钱,还有昨天在校长办公室里顶自己的情景,文若娴就觉得某个地方酥酥的麻痒,甚至还有些口干舌燥的。
上次她只是隔靴搔痒,中途还被叫去开会了,欲火没有得到宣泄的她昨晚缠着老公狠狠的要了两次。
只可惜两次加起来时间还不到五分钟,这反而让文若娴更难受了,最后甚至还骂了周一蒙一顿。
周一蒙也不敢辩驳,他自己那方面不行,满足不了老婆,当然说起话来也就没什么底气。
别说文若娴只是骂他了,就算是打他,他连屁也不敢放一个。
万一惹怒了文若娴,直接和他离婚怎么办?
文若娴开始幻想刘文的宝贝了,在她的幻想中,她和刘文都没穿衣服躺在床上,而刘文也用他的宝贝帮自己止痒。
可是一想到这种场景,文若娴反而觉得自己更痒了,而且都有些止不住的样子。
就在这时,她朝思暮想的人突然出现了,刘文竟然跑到办公室门口,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哎,阿文你来干什么,还累成这样子。”办公室里的秃顶男人问道。
“校……校长有事找……找文老师过去一趟。”我一边喘粗气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