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宁娇警觉性高,下脚也稳当,一路到宁家没摔过。
倒是蔡玉红,上山摔了一跤,下山还摔了一跤,如果不是百里修瑾隔得近拉了一把,她估计就一路滑到山脚下了。
但她浑身基本上都被污泥给浸染了,实在有些不忍直视。
宁国贵没想到娘真把宁娇给请来了,赶紧起身给她让位置。
经过冰帕子敷宁老爹只得到轻微的降温,但脸还是很红,嘴里絮絮叨叨不知道在说什么。
就在这时,他的手突然抽了一下,右半边身体也有颤抖的征兆,这就是惊厥的前兆。
得亏自己来了,宁老爹的身体拖不到明天,就算真拖到明天了也是命悬一线。
从衣袖中拿出自己的银针,宁娇选择先给他扎针缓解。
“都离我远一点,把煤油灯靠近。”
已经是深夜了,如果煤油灯不亮的话,她很难准确的找到穴位,对病人来说是极其不易的。
“好。”宁国贵端着煤油灯想靠近。但是被百里修瑾抢先了,拿过手中的煤油灯站在宁娇身旁,目不斜视的盯着她扎针。
一根根细小的针被宁娇扎进宁老爹头上的穴位还有人中附近的穴位中。
完成后宁老爹的惊厥明显得到了改善,最起码不抖了,嘴里胡话也是挺久才说一句。
在此期间宁娇给宁老爹把了把脉,就是高烧过度导致的惊厥,扎了银针一会儿把药喝了,再来点物理降温应该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