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温软语便只有一条路,那就是离开。
太阳本就该明亮的升起,怎么能被人关在房间里,只照亮一人呢。
其他人不会明白她和傅擎深的问题,温软语也不试图去解释。
她此时只是很难过婆婆的离开。
人的生命似乎真的很脆弱,病了会死,老了会死。
柳老师死了,现在婆婆也死了。
温软语突然很想傅爷爷。
直到温软语不哭了,黎邵才松了口气。
黎邵连忙继续说道:“这一次傅哥回来真的变了,就像是......嗯......像是成熟了,对,就是成熟了,那些狠厉,那些易怒的情绪,好像全都平静了,柯书瑶那个胆子大的女人当着傅哥的面质问,先问你然后又问孩子, 傅哥竟然都没有发怒。”
本来心中酸涩的温软语,听到柯书瑶是个胆大的女人,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柯书瑶都胆大的话,世界上大概就没有胆小的人了。
柯书瑶质问傅擎深的样子,大概害怕得说话都打哆嗦,但她还是问了,想到这里,温软语心中柔软。
黎邵像是想跟温软语说得更清楚一些,手脚都用上了在比划:“你知道吗?傅哥这次不是那种伪装的漠然,而是真的没有发怒,反而是认真思考后回答了,傅哥他说你一定会回去的,还说会学着在乎孩子,还有他对那个铁石也特别宽容。”
傅擎深似乎真的变了。
温软语突然起身,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