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越说越气，连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秦羽面若寒霜没有说话，一旁的白起等人也是大为震惊。

“难道北凉王就不出面管管这些？就任凭他们在这里祸害百姓？”蒙恬皱眉道。

老者冷冷一笑，这笑容不仅仅是对北凉王的，更是对整个北凉的失望。

“管？”

“谁敢管？谁又能管！”

“连北凉王都是世家的人，而且这些匪患每年都会给北凉王不少好处，他才不会去管这里的事。”

老者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在透漏着对北凉，对北凉王的失望。

在他们普通人眼里看来，北凉早就烂到根了。

然而，老者接下来的一番话，才是最让秦羽等人难以接受的。

“就拿我女儿来说，如果春香楼只是让她去陪酒作乐也就罢了，最起码还有口饭吃，不至于饿死，但春香楼那些畜生败类，根本不把她们当人看，是肉糜！”

“凡是被送进春香楼里的女人，没有能撑过三天的，那帮畜生无时无刻都在糟践她们！”

话音落下。

老者忽然想到了什么，拉着一旁的女儿给秦羽跪了下去。

“这位公子，我看你面善，你又出手救了我们父女，那就恳请公子好人做到底，收了我这可怜的丫头吧，你只需要给她一口饭吃，让她给你端茶倒水也行，跟着我就算不被春香楼害死，也会被活活饿死！”

老者的话，宛如一把重锤，狠狠砸在秦羽的心上，秦羽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总之，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