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孙沁芳神色中透露出来的无奈，苏暮雪就知道，孙沁芳已经尽力了。

苏暮雪笑道：“孙氏姐妹，果然是姐妹齐心。只是不知，方才孙二小姐口中说的，要为太后娘娘分忧解劳，是孙氏的意思，还是孙二小姐自己的意思。”

“当然是……”

“你闭嘴！”

孙润华刚开口，就被孙沁芳压了下去。

苏暮雪笑容温柔：“孙二小姐，你是庶出，说了不算。我想听听孙家嫡小姐的意思。长幼有序，嫡庶有别的道理，孙二小姐应该明白吧？你姨娘，平时没教过你吗？这孙家的家教……”

苏暮雪的话没有说完，偏生这还没说完倒是比说完了还要诛心。

孙家姨娘当家的事情，大家早有耳闻。

只是这富贵人家，哪家的后院能保证干净呢？

大家不过是看破不说破而已。

如今被苏暮雪当众拉扯了出来，孙沁芳姐妹俩脸色都不好看。

尤其是孙润华，她姨娘得宠，她在府里比嫡出还要嫡出，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

此刻她也是顾不得了，一把拨开孙沁芳，振振有词：“娴郡主此言差矣，身为孙氏女，皇后的内侄女儿，皇后娘娘对我和嫡姐，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