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夫君灭族后恋爱脑醒悟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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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前世我看不明白,如今我懂了。

不是我陈家需要郑言这个女婿,是郑家需要陈家这颗招财树,那我也没什么可怕的了。

见我若有所思,郑母以为我听进去了,给了吴月一个眼神,吴月立刻道。

“舒姐姐,前两日我陪姑母去赴宴,那些夫人们手上戴的金镯可真漂亮。”

“可惜姑母没有,落了下乘。”

“要是姑母也有,也不至于让人白眼。”

我知道她是想要东西,可我不耐烦应付,便用我爹的病做文章,哭道。

“郑夫人,舒儿确实有烦心事。爹爹病重,若要康复,陈家赔完都怕是不够,为了尽孝,我也不得不厚着脸皮开口了,从前我赠与你们的那些东西还在吗?”

郑母支支吾吾开口。

“东西自然……不过人都有生老病死,你也别强求,不如让亲家快活些去了。”

我摆出坚定之色。

“钱财不过身外物,还是爹爹要紧。郑夫人……”

郑母还未等我说完,急忙起身,借口说郑言还需要人宽慰,便带着吴月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4

这半个月来我倒是清闲不少,许是郑家生怕我上门讨要东西。

东西都被挥霍了,哪里拿的出来呢。

今日倒是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吴月。

她眼中含泪,楚楚可怜,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未语先哭。

我想起前世,恍然大悟。

这个时候,吴月已经怀上了郑言的孩子。

自然前世也有这么一遭,吴月称自己被人所骗,轻易许了终生,尚未与之谈婚论嫁,就被人哄骗了身子。

如今被诊断出了有孕,那男人一听,连夜跑了,徒留她一人。

那时候我可怜她年纪小识人不清,她又说得凄惨,同为女子,我动了恻隐之心。

她怕落胎伤身子,便说要生下来,之后再把孩子送出去。

而她安胎时所用和吃喝都是我陈家担负,就连稳婆都是我差人找的,可以说那数九个月的开销都是来自陈家。

可谁曾想,她怀的竟是郑言的孩子。

而我居然替郑言养了私生子,更叫人恶心的是,这位私生子吃我陈家的用我陈家的,没半分感恩,对我儿子肆意打骂。

最后,他作为郑家的独子,也继承了郑家抢来的陈家家财。

我听着吴月如同前世一般的哭诉,心中只冷冷一笑。

如今我知道真相,怎么会替他郑言养私生子?他郑言打得好算盘,那我就叫他算盘落空。

吴月抬起一双泪眼看着我。

“舒姐姐,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陈家家大业大,应该容得下我吧?将来我必定做牛做马报答姐姐。”

我脸上做足了同情状,可却询问。

“大殷律法,欺骗良家女是大罪,你如今怀了身子,孤儿寡母难行,不如去告他好了。”

“若是属实,你的安胎开销也有了着落,可不能叫人白白骗了。”

吴月愣住了,显然不知道我会来这么一手。

“可,可我名声会……”

我眉头一挑,似是不解。

“你是受害方,世人会多加宽容,怕什么呢?”

大殷对女子没有这么多束缚,朝中还有女侯呢。

“还是你想包庇他?旧情难忘?”

要是舍不得出卖奸夫,那她的哭诉可真是个笑话了。

吴月语焉不详的说了半天,支吾着说。

“可我并不想这么绝,我想生下来,然后送人。”

我似笑非笑的摆了摆手。

“你又不愿去官府状告他,又想自己生下来,我可帮不了你。”

“你要是求我帮,我只会替你报官。”

“这些个欺骗良家女的浪荡子们,若是不得个教训,以后的姑娘们可怎么办?都像你一样被花言巧语蒙骗吗?”

“还是要有个警醒才好。”

吴月被我一口一个报官给吓到了,生怕我真去报官最后查到郑言身上,只能暗中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扶着肚子快步离开。

5

气走了吴月后,我立刻动身去了爹爹养病的庄子上。

爹爹正在喝药,见到我,高兴极了。

再次看到爹爹,我心中一酸。

自母亲走后,爹爹生怕我会被后娘欺负,干脆不再娶妻,尽心尽力将我养大。可后来爹爹病状加重,我六神无主,又恰巧怀有身孕,便听了郑言的话成婚冲喜。

我死后,亲眼看着郑言揭开残忍真相。

娶我,不过是为了夺财。

又亲口告诉爹爹,我的死乃是他授意,爹爹就这样活生生被气死了。

我没有将我重生之事全盘托出,一来太过诡异,二来,若是爹爹知道那些事,怕会气得当场打上门去。

对他,我只说查到郑言和吴月不清不楚,又查到他似乎在谋划夺取陈家家财。即便是这些,爹爹也很震怒。

我安抚了爹爹,亲口承诺不会让他好过,爹爹才放心,又将手中的人交付给我,让我务必拿到证据。

在回府路上,我瞧见一个熟悉面孔,长得和郑言有几分相似,坐在赌场门口撒泼打滚。

我在郑家时见过他,郑母待他极好,几乎有求必应,我给她的大多首饰都落在他手中了,时常来郑家打秋风。

后来吴月执掌中馈,就断了来往,她们婆媳俩也因此生了嫌隙。

郑母似乎对外称这是郑言的舅舅,可我却觉得没那么简单,思索片刻,一面叫人查他的底细,一面又向他透露郑家攀上了富商。

6

郑母派人请我上门时,我带了不少人手。

说起来郑家的宅子和仆婢都是我们家一手置办的,里面透露出消息,说是郑家舅老爷来闹了很大一场,他在外欠下赌债,数目不小。

果然,郑母脸色有些乌青,像是好几日没睡好,堂中摆放的古玩也不见了踪影,想必是被郑言的舅舅周三拿去抵债了。

郑母对我嘘寒问暖了好一阵,甚至问起了我爹爹的情况,我不耐烦和她兜圈子,便直言。

“郑夫人请我过来是有事吗?”

郑母打起精神。

“舒儿,你同言儿定亲也有些日子了,打算何时成婚?”

“我年纪有些大了,还想着早日抱上孙子呢,趁我如今还能动,还可以替你教养孩子。”

“言儿前几日也和我说过此事,他对你也是极为上心。”

自打那日和郑言不欢而散,我就再没见过他,倒是时常听说他去赴宴左拥右抱,也叫对我上心?怕是郑家已经入不敷出,才想起我这颗摇钱树了。

我呷了一口茶,哀愁。

“父亲尚在病中,我怎好想这些?”

郑母有些着急,握住我的手。

“亲家已然不好了,若他突然驾鹤,你又要守孝三年,可不就是耽误了!”

听她这么咒爹爹,我脸色一变,抽回手。

“郑夫人慎言。”

郑母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讪讪一笑,不死心道。

“你与言儿此时成婚正好给亲家冲喜,也好叫他精神些。”

我甩下茶盏,不欲与她多言。

“再议吧。”

郑母见我起身就要离开,倒是有心想上来拦我,可一看见我身后众多仆从,她到底不敢动手,只能眼睁睁看着我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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