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个蛇蛇非常危险,修为已经远远超过了修真界应该存在的水平,估计放在神界也很难有人与之匹敌,一个能屠戮龙族的蛇蛇,柳折枝根本不敢放他出寝殿。
自己吃自己的醋,说要杀自己,不过是失忆而已,可万一蛇蛇现在出去撞见闻修和染月……
柳折枝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拦得住,见蛇蛇以一副充满占有欲的姿态将自己困在怀中,犹豫许久才开口,“可是不会?”
他没说不会什么,但两人如今肌肤相贴,墨宴憋得呼吸都粗重了不少,骤然被他这么一问,瞬间就反应过来了。
他在问我会不会……会不会那风月事?!
这种事怎么可能不会,先不说蛇性本淫,光是肖想了主人那么多年,墨宴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还能千百年都没看过图册?
他只是不敢,或者说被喜悦冲昏了头,忘了要如何反应。
当年抱柳折枝一下都得费尽心机谋算,暴露了就要挨罚,此时突然就能开荤了,人被锁在榻上让他为所欲为,这场面他做梦都不敢这么梦。
转念一想那个废物能整日与柳折枝耳鬓厮磨,这么以下犯上都不会挨收拾,墨宴周身杀气几乎要凝成实质。
那个废物他凭什么!
老子一定要杀了他!把他们都杀了!
“蛇蛇?”
他一直不出声,还突然满身杀气,柳折枝以为是被自己说中了,他因为不会才恼羞成怒,心中对他越发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