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枝,你还是太过心软了。”
墨宴是不是真心悔改她不敢断言,但她能确定,但凡他这个弟弟修为与这世上常人无异,绝对会有无数人争抢觊觎。
弟弟不常出门,不问俗世,根本不知道如今的神界断袖之风并不算什么禁忌,只是不好拿到明面上来说罢了。
“长姐……”柳折枝没有多说,只轻声唤她,为了墨宴与她示弱,眸中带了几分恳求想让她松口将此事揭过。
柳容音不想答应,可她又扛不住弟弟的撒娇,虽然柳折枝不觉得是撒娇,但看在她眼里是跟墨宴用尾巴尖缠磨他的举动没有任何区别的。
“那就……那就这样吧。”
柳容音不太情愿的收了剑,对他放柔了声音,转头再跟墨宴说话,嗓音骤然冷了下去,威胁警告之意再明显不过,“你好自为之,再让老娘发现你敢对折枝有别的心思,老娘一定先阉了你再活剐了你!”
“知道了。”墨宴抬起头,一条蛇虽然没有表情,但一举一动都透着乖巧,连连点头,“长姐,我再也不敢了。”
话音还没落,整条蛇就重重摔在地上,缠着柳折枝的尾巴尖也无力垂下。
“蛇蛇。”他伤得太重昏过去了,柳折枝一边为他疗伤,一边将他抱起来,还不忘朝长姐点点头,“长姐,我先带蛇蛇回去养伤。”
墨色的蛇身不仅有血迹,还沾染着尘土,他就这么给抱起来,只顾疗伤,清洁术都没给用,柳折枝看他抱着墨宴消失在原地,眸中满是担忧。
宠的太过了,折枝对墨宴……似乎从一开始就过于偏爱了些。
不知怎的,她下意识想到了天道,天道这一百年来的次数并不多,有时候一年都不来一次,也不知是在忙些什么,似乎对折枝越来越不上心了。
柳容音惆怅的望向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