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柳故棠脸色肉眼可见的更难看了些许。
“那这个……目前的情况还是挺艰难的,长兄把长嫂给惹得发这么大火,估计是得从头开始学,到时候找到长嫂了才能应对各种突发情况。”
墨宴把这辈子学的所有斯文语句都给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拼拼凑凑缝缝补补,活这么多年说话头一回这么有水平。
然而真正教学的时候就不这么容易了,许多词都太难替换。
“如果长嫂见到你先骂你,他骂的话就能分析出生气的点在哪里,别的还好,如果是骂你禽……额……在榻……嘶……”
能想到的每个词都在柳故棠的雷点上,墨宴实在没办法,只能求救的看向柳折枝。
柳折枝沉吟片刻,到底是充当了翻译,“若长嫂骂长兄许多评论品行的私密之语。”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墨宴拍案叫绝,“还得是你会说,我脑袋想破了都没想出来。”
有人翻译就方便多了,鉴于长兄跟闻修差不多,在这方面就像块木头,但又是加强版的闻修,不仅不呆还贼古板严肃,墨宴可谓是倾囊相授,力求把木头变成空心的,别木得太一板一眼,免得一直追不回来道侣。
两人一个教一个翻译,愣是忙活了一整日才勉强让柳故棠心中对哄道侣之法有了些实质性的概念和认知。
等墨宴好不容易全教完,刚长舒一口气,就看见柳故棠拿出一碗药,动作自然的走到柳折枝面前,竟然是准备开始喂药了。
墨宴:??!
“这药需喝三日,前些日子还未喝完。”
柳故棠舀了一勺药送到柳折枝嘴边,那一如既然的淡定模样把柳折枝都看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