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兄,你这是干什么呢?”墨宴实在没忍住,凑过来比他这个当事人还急,“你学完了倒是赶紧去哄长嫂啊!”
“还未融会贯通,我需闭关钻研些时日。”柳故棠一本正经,“此事比悟道困难许多,是需要些气运和机缘的。”
“等你融会贯通,你夫人就不一定是谁夫人了!”
别的事墨宴都能忍住,但让他眼睁睁看别人不努力追妻他真忍不了,甚至都敢跟柳故棠正面刚,对着这位长兄吼得声音越来越大。
“哄道侣还能等?那是渣男干的事!好男人就是要马上去哄!越快越好,越早越好!”
他一把抢过柳故棠手里的药碗,先给柳折枝嘴里喂了两块蜜饯才继续说,“人家正生气的时候你不去好好哄,过几日一分怒气变成十分,你想哄都晚了!直接没救了!死定了!渣男这辈子都别指望合籍了!”
柳故棠若有所思。
“而且这是第一次闹矛盾,不抓紧解决问题,以后那就是一根刺,扎在心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疼一下,等疼到一定程度,你道侣就没了!不要你了!”
最后那句不要你了一出来,柳故棠脸色骤变,下意识看向柳折枝求证。
柳折枝严肃又认真的点点头,下一秒殿中哪里还有长兄的身影,再只手遮天的神尊在追妻一事上也不得不急。
“呼……气死老子了!差点又见证一个渣男的诞生!”
墨宴喘着粗气坐到柳折枝身边,边说边给自己顺气,“老子身边绝对不能有渣男!全给老子改!好男人绝不跟渣男同流合污!”
柳折枝都被他给逗笑了,手上捏了块蜜饯喂到他嘴里,“果然是我的蛇蛇最乖,最好,最聪明,最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