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时不管家里财产,自然不知钱财积蓄都放在何处。
面对大伯的逼问,她只能哭泣摇头。
大伯见问不出什么,便想要动手翻找。
好在章荷花的娘家听说了女婿的遭遇,怕苏家人欺负荷花,派了儿子孙子过来给她撑腰,大伯才未动手。
娘家兄弟还得做工挣钱,不能一直在苏松家待着。
娘家兄弟住了几日,见苏家人没再来找麻烦,便离开了。
得知章家兄弟外出打工的信后,苏松父母、两个哥哥、两个嫂子和三个侄子就气势汹汹地过来了。
他们闯进院子,咒骂章荷花,说她克死了丈夫,是不祥之人,要把她赶出去,还强行按住苏松的五个不足十岁的孩子,说苏家的血脉不能落在这个不祥之人的手里,以后孩子们由他们养着。
而苏松盖得这三间房子,这处宽敞整洁的院子,还有东山上他亲手开垦出来的两晌地,便都由苏松的父母接手了。
那时,这院子里哭声一片,章荷花苦求着,喊得嗓子都哑了,可周围的村民无一人帮忙,都站在院子外,看她被两个嫂子攥着手腕硬拖出去。
就在章荷花被扔到门外,母子分离,哭得肝肠寸断的时候,原主从县城医馆回来了。
父亲失踪的第三日她便得到信了,带着弟弟妹妹在父亲曾走过的官道上找了五六天,没有找到任何线索,这才暂时放弃寻找。
她把弟弟妹妹送回家后,就去跟医馆的女大夫请辞。
女大夫知道她家里出事了,她作为最大的孩子需得回家照顾家人,纵是不舍,也得放手。
女大夫留了原主几日,将自己珍藏的几个药方交给她,还传授给她一套针法,希望她能用所学的本事挣钱养家,成为家人的依靠。
在医馆的最后这几天,原主不眠不休地看医书,记药方,练习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