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说完这些情况之后,郗领导马上来了一句,“这种情况确实很严重,前段时间我们也召开了相关的会议!
说起了这个事,主要首长甚至提出要管好身边人,要管好身边事。
其实就是在于此;要让那种“一个地方出了个干部,那么这个地方人都开始嚣张的这种情况”不再出现。
”
然后又说,“你说的这种情况,我也听说过一些!
比如打着帝都的领导的旗号在外面“招摇横行”!
名义上说和领导是亲戚,实际上可能八竿子打不着。
可能和领导是一个村的,可能是一个乡的,甚至可能只是一个县,甚至连县都可能不是一个,只是同市而已。
现在这种太多了,有人说这叫“借力打力”!
所以你们做的对。
你要去帝都,要去找那位老首长?到时候我带你们去,我和那位老首长很熟,时不时还要去拜访他。
这件事我保证带你们去。
你能这么有正义感,我十分欣慰,你放心,事情绝对帮你办妥。
”
听到这话,王成当然高兴了,因为他去帝都要见老首长?还得通过他姐夫?他姐夫还不一定能够见到!
他姐夫或许能够直接联系到老首长,但能不能见面?还是个问号。
所以,这会儿能有郗领导带着去?那肯定是最好了。
所以王成也很激动,郗领导就感慨道,“一个县尚且如此,那么一个市,这种人或许就更多了。
来,你来讲一讲你这段时间在县里的见闻,我们在比较高的位置,往往很难听到这类消息,即使听到了,或许都是经过层层传递,失真的。
”
王成便只说了,“那我就真说了。
”
这时,秘书们都自动退出了会客室,就留下这四五个人在会客室聊天。
部长饶有兴致地看着王成。
王成和部长比较熟,也微笑地看着他,随后就说了起来,他说,“第一点。
我现在很担心等房地产彻底走不动的那一刻,县城这种经济该怎么走?而且以后县城的体制内该怎么走?这是一个非常大的课题。
”
郗领导喝了口茶,“你问的这个问题,其实我们早就未雨绸缪了,我们的国家性质、社会性质有个特点——喜欢未雨绸缪,所以你现在所问到的问题,其实是在我们好几年前就有专家智库开始调研了,而且已经开始制定草案了。
我们以后可能不会取消编制,但我们会改变编制的存在形式,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王成摇摇头。
“就是类似于现在大学的这种管理性质,你们不要觉得大学非升即走这种方式是突发的是随便一想的。
这可是有“预谋”的,我们就是为“编制改革”打先战。
现在博士毕业之后去大学教书,并不是说没有编制;其实含糊讲是有编制的,但编制不跟人走,编制只在学校。
也就是说,学校有一个巨大的编制池,来一个人,那么就在学校编制池里面申请使用一个编制,这个人就享受编制的待遇。
但是这个人本身他没有编制,学校跟他签合同;如果他达到了学校的考核要求?那么,之后可以让他使用这个编制,如果他没有达到这个要求?那么让他直接走人,这也就为什么很多大学有一些大学教授犯了错误,被开除之后;他马上能找到下家。
那么很多人就会问——这个大学教授都被已经开除了,为什么还有学校会要他呢?因为这是编制的使用方式不一样。
严格意义上讲,这个教授和学校签订的是聘用合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