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陆盈盈捂着额头,生生刺痛,用手一摸,都起包了。
看着秦牧雪那双手叉腰的泼妇模样,气得整个胸腔几乎要爆炸了:
“你!你……”
这到底是哪来的泼妇?
到底是哪来的!
啊!
长得人模人样,怎么与市井里下贱的泼皮一般,这样的人竟然也配踏进陆家!
陆盈盈气得直喘粗气:
“你……你这个泼妇,从哪里来,给我滚回哪里去,滚出陆家!”
秦牧雪:“偏不。”
“你把院子还给我,你这样的人,不配占我的院子!”
秦牧雪挠耳朵,“偏不。”
“你……”
“偏不!”
陆盈盈气得一口气没上来,脑中差点缺氧,还是两个婢女赶紧扶住她,才没有摔倒。
秦牧雪摸摸耳朵,又抓抓头发,风轻云淡的模样跟个无事人似的。
与人吵架,主打一个淡泊自已,气死对方。
“小姐,您息怒!”
“您注意身体呀!”
两个婢女担心极了,就只差给陆盈盈掐人中了。
秦牧雪关心道:“是呀,这么年轻就不行了,将来可别白发人送黑发人。”
陆盈盈瞠目,颤抖的手怒指着她:
“你!你,你……”
“你口吃呀?”
“你,你……”
“你知道苹果煮水吗?拿一个苹果削皮切块后,与泉水一并煮在炉子里,但切记要用小火慢慢温熟,并在两刻钟后,加入两勺白糖,这个苹果水能不能治口吃我不知道,但是我很喜欢喝。”
“……”
陆盈盈捶胸顿足,直接喘不过气了。
“盈盈!”
这时,廊下的陆夫人看见这一幕,惊忙上前缠住,“盈盈!”
“娘!”
陆盈盈红了双眼,直接扑进母亲怀中,爆哭:“娘,这个女人欺负我!她欺人太甚,她抢占我的院子!”
陆夫人更是气得不打一处来。
自从大公子回府以来,就没有一刻安生过。
这个女人更是来讨债的!
“秦牧雪,你这个泼……”
‘妇’字正要说出口时,陆夫人想到昨日秦牧雪骑在她脖子上发癫的事,话到嘴边又改了一个说辞:
“你这个贱人,陆家还轮不到你来放肆,想抢占盈盈的院子,你当我这个当家主母不存在吗!”
陆盈盈哭得不成样子:
“娘,女儿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秦牧雪眸子一亮,双手一拍:
“那你现在不就受到了?”
“你!”
从小到大,秦牧雪才是真的没受过半分委屈。
若是她十八年的人生里,有没有什么坎坷,那应该是当年深爱阿狸哥哥时、却爱而不得吧。
唉!
她那逝去的初恋!
阿狸哥哥是男人时,当不了夫君;是女人时,当不了嫂子。
悲痛!
“夫人,不、不好了!”一个婢女急步跑来,“小姐的芳华院中摆满了祭……祭品。”
陆夫人侧头:“什么?”
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