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南知走近,通红的眼睛如同野兽,“小知,我发誓,你跟了我,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南知浑身发抖,瑟缩在角落里,摇着头眼神惊惧地望着阿久。
新寨之外。
正在浇花的祭雁青,动作一顿,沈决肩上的兰花螳螂,飞到祭雁青手中。
祭雁青说:“去告诉卓然。”
兰花螳螂很快飞远,祭雁青放下水壶,表情微微凝重,对沈决说:“走。”
沈决茫然被祭雁青拉着:“去哪?”
“南知出事了。”
破庙的门,忽然被人一脚从外面踹烂,卓然目光搜寻一圈,找到了角落里的南知和阿久。
她瞪着阿久:“卑鄙!”
“小白!”
下司犬剑一样冲进庙内,一口咬住南知身上的阿久,将他生生拽到卓然脚边。
卓然一脚踢上阿久的腹部,阿久登时呕出一地秽物,一字一顿。
“小白,给我,咬,死。他。”
破庙内尽是阿久凄厉的惨叫,卓然大步走到南知身边,拢起她身上的衣服,把她用力抱进怀里。
“卓然......”南知抖如筛糠,她死死抓着卓然身上的衣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卓然拍了拍她的背,心脏传来陌生的抽痛,她哑着嗓子安抚:“不怕。”
她抱起南知,阿久两条腿已经被咬得血肉模糊,剧痛让他终于恢复了一丝理智。
他悲痛地望着卓然怀里的南知,“对不,对不起。”
卓然半眼未看他,一脚踢开挡在门前的阿久。
她抱着南知走出破庙,祭雁青和沈决也到了。
沈决愕然地看着她怀中的南知,随即挪开视线,脱下外袍,别着脸盖在南知身上。
祭雁青轻唤:“小白。”
还在疯狂撕咬阿久的下司犬,松开嘴,卧到卓然脚边。
破庙附近的草丛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祭雁青眸光一冷,投向声源处。
顷刻,草丛里传来一阵男人的痛呼声。
接着小白竖起耳朵,冲进草丛,将一个脚底被藤蔓扎穿的男人咬着后领子拖了出来,一路拖到祭雁青脚边。
卓然愕然。
祭雁青解释:“不是阿久,是这个人在阿久给南知的花里下了东西。”
卓然咬牙,狠狠瞪着地上脸色疼得苍白的男人。
祭雁青对卓然说:“你先带南知离开,这个人和阿久,自有寨规处置。”
卓然抱紧南知,快步离去。
卓然解不了南知的药效,大祭司又在处理阿久和他朋友的事,现在再带南知去找大祭司也不知道能不能来得及。
满是冷水的浴桶中,南知仍未能缓解半分。
她湿漉漉的手臂,从水中伸出来,勾着卓然的脖子,将自已滚烫的脸贴在卓然脖子上。
卓然两只手僵硬在空气中,喉头不受控地滚了滚,南知身上的香气熏得她微微恍神。
她用力甩了甩头,手忙脚乱把南知从水里抱出来。
南知已经泡得够久了,再泡下去会生病。
“我带你去找大祭司,你再撑一会。”卓然压着乱动的南知,胡乱地往南知身上裹衣服。
南知不知从哪爆发的力气,一把将卓然推倒,接着吻上卓然的唇,双唇相贴的那一刻,卓然大脑轰的一下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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