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现在是秋季,工地上更要赶进度。
“老叔,烟少抽点吧!”赵放看着像烟袋子一样的了老村长,忍不住劝道。
“你小子还来管我?你自己先管好你自己吧!”老村长斜撇了赵放一眼,不屑地说道。
“我,我现在已经逐步在戒烟了,吸的少很多了。”赵放说这话倒是真的,许攸宁不喜欢赵放身上的烟味,所以一直在劝赵放戒烟。
当然赵放也非常听劝,不过戒烟是一个持久的过程,赵放现在就是在慢慢地减少抽烟的频率,慢慢的戒下来。
现在不像是大榕树村刚发展的时候,压力大,经常遇到棘手的问题,想不出来的办法的时候,在那儿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的抽。
现在不一样了,压力不会那么大,自然不需要靠香烟续命。
“不抽烟好,不抽烟好!”老村长只是淡淡地重复了一下,对自己抽烟也也没有任何的表示,看来他是不会轻易的戒烟了。
劝不动,自然就不劝了。老村长现在的身体能看出来愈发的差劲了,一方面是劳累的结果,另一方面则是抽烟,时不时的咳嗽,有时候要大半晌才能缓过来。
“小放,这烟呀我是戒不掉了,它跟了我大半辈子了,已经是差不多是我的半条命了。”老村长似乎是知道赵放在担心什么,笑着解释道。
“您老啊,悠着点,有事没事去医院做个检查,我做主,这钱咱们村里面出了。”
“用不着,我有钱。”
老村长眉头一扬,丝毫不领情。
赵放知道他的脾气,只能笑笑不再说话。
“听集团的刘副总说,县里准备让咱们村参加先富村的评选?有没有这回事?他前几天带着人在把砖厂和村里面的帐都查了查。”老村长高兴地问道。
“有这么一回事儿,县里面让报的。以咱们村目前来说,肯定能拿到一个好名次,到时候咱们村也算是在豫省都闻名了。”
“树大招风,还是得慎重。”老村长显然是想到了砖厂刚开始的时候,楚伟民当时的那件事情。
老村长生怕这件事情再重演,一旦重演,来的可不是一个楚伟民。
“没事,咱们成了典型,才能站得稳。有了典型的名头,以后做啥事情都方便。咱们村未来肯定不止是砖厂和食品,还会向更多的领域深耕。老叔,你可得保重身体,要是看不到,岂不是遗憾。”
这次老村长倒是没有骂赵放,眼神中带着希冀,脑海中浮现赵放所说的蓝图。
赵放正在跟老村长聊天,厂里面的电话打到了村部,说有要紧的事情让赵放回厂里面一趟。
至于是什么事情,接电话的村民说厂里面没具体说,只是说让赵放回去一趟。
“你赶紧回去吧,村里出不了大事!”
赵放点了点头,开着车朝厂里面跑去。几个拉砖的司机,看到车上坐的赵放后,人都懵了,你特么开着轿车过来拉砖,谁信啊?
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原来那个年轻人就是大榕树村的村长。
整个大榕树村坐轿车的,除了赵放,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人了,所以很容易便打听了出来。
赵放到了厂里面,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根本不是什么大事,而是上次造谣的那个报社的社长,亲自来了榕发,说是要道歉。
上次他下面的人给榕发打电话后,被拒绝了,想了很久,加上上级施压,才决定亲自来榕发道歉,马上就要开庭了,争取庭前能够和解。
榕发法务部的人接待他,他一个劲儿的吵着要找赵放,言语中带着几分的轻视,即使来到了榕发,整个人依然嚣张的要死。
明明是他来道歉的,反而让人觉得他是来讨说法的。
下面的人实在是没有办法,去请示了许攸宁,许攸宁先是把他们骂了一顿,说不能什么事情都指望赵放。
不过骂归骂,还是让人给赵放打了一个电话,叫他回来。
用许攸宁的话来说,恶人还需恶人磨。
赵放回来后,会客室的门外站着法务部的领导,见到赵放,急忙走了过来解释了起来:“赵总,这个人实在是太不讲道理了,根本不像一个文化人。”
赵放用手止住对方的话,独自一个人走向了会客室。
会客室内,这个社长翘着二郎腿,品着茶,一边打量着会客室的布局。
“你是谁?你进来干嘛?快叫你们赵总来,你们还不够格!”
看着眼前这个带着眼镜儿,稍微秃顶的男人,赵放感觉到好笑。
“赵总,说你不用来道歉了,我们不接受,你们准备好赔偿,法庭上见。”
赵放的话让色厉内荏的社长心里面害怕了起来,不过还是装作一副什么都不怕的样子;“你是谁?你能代表你们赵总?”
“能代表,所以你可以走了吗?不走的话,我可叫门卫了!”
赵放恐吓道。
“你,你是谁?我是来找你们赵总道歉的,你这样,让你们赵总知道了,你吃不了兜着走。”
“道歉,你特么有个道歉的样子吗?你嚣张个几把啊,脑袋上没几撮毛,倒是风一吹,挺张狂的。我就是赵放,我告诉你,我不接受你们的道歉,有什么事情法庭上说,你们要是请不起律师,我给你个律师。你们现在知道道歉了,当初造谣的时候怎么不想到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