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放本来还想着让法务部门跟对方协商赔偿的事情,没想到对方是来了,但是这个态度真让人恼火。
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赵放要不是害怕讹上自己,恨不得亲自踢他几脚。
“赵总,赵总,您别生气,我来是带着诚意的,真的想要跟榕发协商解决咱们双方的误会!赵总,您听我说,刚才真不知道您就是赵总。”
社长一听赵放的话,立马就急了,这次要是处理不好,不仅是报社要在全国同行丢人,而且自己社长这个位置估计也不稳了。
“误会?咱们有误会吗?那不叫误会,那叫赤裸裸的诬陷,造谣,诽谤。当初让公关部给你们打电话的时候,所有的证据都给你们说的清清楚楚,让你们撤稿,你们不听,反而继续捏造事实进行报道。你们现在说误会?当时干嘛呢?
赵放可不惯着他,直接怼脸输出,口水都能给他洗个脸了。
“赵总,当时我不在社里,这个新闻是一个实习记者写的,年轻人,总想弄一个大新闻,为了想引起轰动效应,他就把贵公司的事情添油加醋写了。当我知道的时候,已经将这个实习生给辞退了!”
社长连忙解释道。
“.....”
80年代也流行临时工吗?
赵放都无语了,这个理由真特么能站住脚。
“成功了功劳是自己的,出事了就是临时工,我说我的社长大人,你知不知道你很让你的下属心寒。我不想看到你,你赶紧滚蛋。”
赵放像轰臭虫一样,但对方的脸皮是真厚,就这样,还是不肯走。
“你不走是吧,找几个宣传的过来,拿上相机,把咱们社长大人这个无赖的样子给拍下来,给旁边的媒体都寄一份,让大家都看一看。”
旁边的人听到后,立马朝着宣传办公室跑去。
这个社长一听,立马朝着门外走去:“赵总,这就不必了,我真是来道歉的,你好好想一想,这件事情闹大了对我们都没有好处,我们是媒体,你们要宣传,咱们实际上可以好好合作的。你得罪了我们报社不要紧,我们是有很多朋友的。”
“滚,与你们这种人打交道,我嫌恶心。”赵放大喝一声,社长吓得脖子一缩,灰溜溜的溜走了。
赵放生气地走出会客室,指着法务部经理的鼻子骂道:“这点屁事都处理不好,要你干什么?立马起诉。以后他再来,强势一点。在自己的公司里还唯唯诺诺,老子丢不起这个人。”
赵放说完,生气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只留下了法务部经理冷汗直流,旁边的其他人幸灾乐祸的看了他一眼,调侃几句,都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坐下没多久,许攸宁就带着凉茶走了进来,端到了赵放旁边:“别发那么大脾气,气大伤身,你不知道吗?”
如白葱根般的手指轻轻地帮赵放揉着太阳穴,冰凉的触感将心中的怒火消弭于无形。
赵放拉住她的双手,放置胸前,轻轻地抚摸。许攸宁将脑袋放在赵放的肩膀上,两人的脸颊轻轻触碰,蹭蹭。
“我没生气,刚才都是故意的,我不发脾气,下面的这群人什么脏锅烂锅都往我身上推,什么玩意儿!”
许攸宁脸色微红,却也咒骂道:“是呀,什么玩意儿!”
不好跟赵放明说,这件事情完全是她指使干的。唉,看来以后不能瞎出主意了。
“你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你有点不对劲?”赵放好奇地问道。
“有吗?没有,你一定感觉错了。”
“最近你们营销部工作怎么样?压力大不大?现在已经招了不少人了,应该好很多吧!”赵放笑着问道。
最近营销部是招人力度最大的部门了,不过因为这个部门比较重要,对个人能力的要求比较高。工资待遇很好,来的人多,但是真正符合要求的人却太少。
“还行,没前阵子那么忙了,但是最近来的人还没有顺手,只能以老带新,不过总比没人强。”
许攸宁现在整个人越发的干练,她以前是理论派,跟着赵放慢慢地开始将理论和实际相结合,做起事情现在有自己的一套。
只不过有的时候难免还会犯一些幼稚病,从小生活的条件好,对于商业火药味的嗅觉比较迟钝,总是喜欢把对手往好的方面想。实际上商场没有刀光剑影,却处处暗藏杀机。
“营销部很重要,别的不要做,咱们要的是树立品牌,可以暂时牺牲一下短期的利益。让他们想到买零食,就想到咱们榕发。”
赵放对着许攸宁,耐心的教导道。
“行,按照你说的办。你这人,转头就跑到张平那里要销量,要利润,你说我牺牲一下短期利润,张平不得跟我急眼。”许攸宁轻轻掐了一下赵放的耳垂,笑着说道。
“哈哈哈,你这说的我既要有要的,这么说我可不好,该罚,晚上就罚你,,,”赵放轻轻在许攸宁的耳边低语几句,嘴里面炽热的气息轻轻吹动许攸宁耳朵上的绒毛,搞得她痒痒的,耳根肉眼可见的变红。
“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害羞!”赵放调侃了她一句,惹得许攸宁又用上了自己的杀手锏,猛地在赵放的腰间抓了一把。
“嘶,你晚上给我等着!”
“等着就等着,还能吃了我不成!”许攸宁翘着二郎腿得意地说道。
还越来越了不起了,赵放捏了捏许攸宁的鼻子,而后装作嫌弃的模样在她的衣服上擦了擦。
时间已经到了11月初,今年的天气时冷时热的,前一天阳光高照,第二天冷空气便笼罩着整个厂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