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层淡淡的雾气笼罩着永城,宣告秋天的到来。
秦廷敬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不愿起身。
自从离开京城以来,昨晚是他睡得最安稳的一晚。
看来,男人的确需要女人的陪伴,特别是像秦廷敬这种天生风流的人。
老天知道他这些天忍得有多辛苦。
他无意识地伸出手,触碰到的却是冰冷的空气。
秦廷敬猛然睁眼,发现自己独自一人在帐篷里,哪里还有那位女子的身影?
仔细一看,她的行李也不见了。
秦廷敬感到自己像是被利用了一样,心中有些愤懑。
他草草地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张太傅这时过来问候:“老臣给陛下请安,陛下这一夜必定睡得很好吧?”
虽然在问候,但他的话里带着几分调侃,还对着秦廷敬挤眉弄眼,露出一副心照不宣的笑容。
秦廷敬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的脖子吧。”
张太傅闻言一愣,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然后从怀里拿出一个小镜子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
这时他才明白是被陛下戏弄了,脸一下子红了,尴尬地跟了上去。
而秦廷敬则径直走向东侧的临时仓库,找到了正在监督制作抗生素的许悦,问道:“许神医,柳姑娘呢?她去哪儿了?”
“哼,昨晚还叫人家依盈,现在天亮了,倒改口叫柳姑娘了。”许悦一脸不屑:“男人啊,果然没一个好东西,翻脸比翻书还快。”
秦廷敬听了这话,立刻回瞪过去。
你瞎说什么呢?
不认人的是他吗?
不能因为都是女性,你就偏袒她,不顾事实。
“少废话,快说,她到底去哪儿了。”秦廷敬满脸不悦。
“走了。”许悦摊了摊手。
“她走了?这是什么意思?“秦廷敬皱眉问道。
“走了就是走了。“许悦解释道:“天刚蒙蒙亮,她就打包了东西,在门口跟我打了声招呼,然后就离开了营地,去了永城,说是要自己静一静。”
秦廷敬一听这话,心里的火气直往上窜。
昨晚两人还亲密无间,没想到一觉醒来,她竟然独自离开了。
上次在破庙时,大家都是萍水相逢,各自离去也无可厚非。
但这次不同,昨晚的一切似乎是自然而然的发展,充满了特殊的意义。
然而,第二天早上,她还是离开了,这让秦廷敬感到难以接受。她怎么能这样对待他秦廷敬?
更让他头疼的是,她这一走,短时间内可能不会回来了。那他晚上该怎么办?
许悦见秦廷敬一脸阴沉,忍不住说道:“陛下,你想想,你们才认识没多久,前天晚上才正式见面,结果一天一夜后就把人家姑娘拉进了你的帐篷。
她虽然对你有意,但毕竟是个害羞的姑娘,昨晚的事来得突然,事后让她怎么面对你呢?让她去永城静一静也许是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