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盐商既然赠了宅子给我,再不搬不出去也说不过去了。”
“哎~~”
太子叹了口气道:“先生可莫要与我生疏了。”
姜黎笑道:“搬走了又不是不过来,太子再熬一段时日,待打退了清军,就去南京登基,届时想见太子可不容易了呢。”
太子现出了唏嘘之色。
高起潜则安排人奉上饭食。
吃过饭后,姜黎把周猛及那三百名护卫叫到一边,说道:“我有一门吐纳站桩之法,现在教给你们,若是能练出名堂,就算没有仙根,也未必无缘于仙道,大家跟着我做……”
思忖再三,姜黎决定把三体式和内家拳传给周猛等人,一来是想看看没有词条能否修炼。
二来,若是修炼有成,也可以更好的保护太子。
周猛等人欣喜若狂,无不用心习练,姜黎也不吝于指点,如果真能练出名堂,他会让翠妊随自己一起站桩。
……
京师!
天色很晚了,多尔衮忙碌了一整天,也准备消遣消遣了,屋里已经有两个美人儿在候着。
“王爷!”
屋外,护卫统领伊罗根却是轻声唤道。
“什么事?”
多尔衮推门出来。
伊罗根道:“奴才探得了些小道消息,不敢怠慢!”
“什么消息?”
多尔衮沉声道。
伊罗根道:“禀摄政王爷,京中有传言,豪格的头颅在姜黎手上,此人放言,要王爷拿洪承畴去交换。”
“姜黎?”
多尔衮眼里,顿时闪出了掩饰不住的恨意,随即呵呵笑道:“他是要离间孤与洪承畴,洪承畴可知晓?”
“奴才……不知!”
伊罗根略一迟疑,便道。
“嗯,你下去罢,详查传言从何而出!”
多尔衮摆了摆手。
“喳!”
伊罗根左右马蹄袖交互啪啪一拍,打了个千,徐徐退去。
“洪承畴,你是否心向南朝呢?”
多尔衮喃喃着,望向洪家的方向,眼神深邃。
洪家!
洪承畴负着手走动,额头冒着冷汗,心乱如麻。
他也听到传言了,并有九成把握断定,这传言是姜黎放出来的,这是要害死我啊!
自降清以来,他一直在懊悔中内耗。
老憨王猜忌他,将他投闲置散,熬到老憨王死后,多尔衮重用了他,可多尔衮心胸狭窄,压根就不是明主。
他相信,以多尔衮的智慧,能看出这是拙劣的离间计,可当年,老憨王不厌其烦的给祖大寿接连写了几十封信,祖大寿最终不也是投降了么?
至少祖大寿把老憨王当作了一条退路。
如果多尔衮也这样想……
“备轿!”
洪承畴一个激凌,向外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