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总管,郑军门让我给总管送封信!”
那汉子忙从怀里取出一封信笺,双手奉上。
姜黎接过,撕开看去。
郑隆芳在信中详述了前日夜里,刘泽清欲发动叛乱降清,被他及时喝破,淮安士民及大部分军卒也不愿降清,发动起义,将刘泽清赶了出去,大约有两千来兵卒跟了刘泽清,史可法和候方域也被刘泽清掠走了。
后经全城文武官员推举,由郑隆芳暂代总兵,固守淮安城,表示愿效力太子,并俘获了刘泽清的妻妾兄弟子女数十人,询问如何处置。
信笺的落款,有淮安知府杨旭及淮安文武的信鉴。
这可是个意外之喜啊。
本来与清军作战,他从未把淮安考虑在内,如今得了淮安,战术也将细微调整,如运用的好,或可断清军后路。
至于史可法,也算是求仁得仁。
甚至他还怀疑,史可法是郑隆芳与淮安官绅联手做局给刘泽清一波带走,毕竟史可法的性格并不讨喜,也没什么能力。
历史位面上,刘肇基认为困守孤城是坐以待毙,向史可法请示出城作战,杀出一条血路突围。
史可法答复:锐气不可轻试,且养全锋以待其毙。
结果第二天,清军的红夷炮队就从泗州运过来了,当天试炮,满城恐慌,势遂不支,次日总攻,半日城破。
事实上如史可法这类人,道德高尚,却能力低下,危害反而更大。
“先带他下去安排住处,我去禀明太子,为郑隆芳请功!”
姜黎吩咐道。
“得令!”
邢佩儇脆嫩嫩的抱拳,领着那汉子离去。
那汉子也是满脸喜色。
姜黎则拿着信笺去找太子。
“好哇,刘泽清这狗贼,受了南京伪朝的任命孤都不说什么,却光明大道不走,去降了清,这就是报应啊,可见淮安士民仍心向大明,郑隆芳当重赏,先生以为如何赏?”
太子大喜。
姜黎并不愿多事,财权他已经把持了,如果再把持人事权,只怕太子会不舒服,于是问道:“高公公以为呢?”
高起潜暗暗点头,笑道:“奴婢以为,伪朝曾封赏刘泽清为东平伯,不如转封给郑隆芳,并任为淮安总兵,余者待战后再行封赏。”
“先生觉得如何?”
太子问道。
姜黎道:“高公公此言甚妥!”
“拿纸笔来!”
太子呼喝。
高起潜拿来纸笔,太子亲自书写,盖了印,交给姜黎。
又与太子谈了会当前的局势,姜黎便告辞离去了。
十月底,正是秋末初冬时节,天黑的早,忙忙碌碌一整天,傍晚时分,已是天昏地暗,姜黎也回了府。
洵美和归荑均是穿上了薄棉衣,一双小手冰凉,在姜黎更衣的时候,因着熟悉了,姜黎也不客气,上下其手,弄的二女粉面通红,娇笑不己,却又不停的往姜黎身上凑。
还别说,那薄薄的一层与大软柔比起来,嫩嫩的,别具独特手感,不能用力,讲究一按即收,要用心去体会,才能感受到那若有若无的腻滑。
或许,这就是机场的魅力吧?
也难怪古人喜欢白幼瘦,确有独到之处。
当然,姜黎没有这样的恶癖,他会精心培育,直至花骨朵绽放成美丽的鲜花。
调笑了一阵子,天色也黑了,姜黎去与袁贵妃和长平公主一起吃饭。
这段日子以来,袁贵妃在洵美和归荑睡下之后,终究是难耐相思之苦,偷偷来过几回,不过天亮前就回去了,毕竟要瞒着长平公主。
这种日子,也不知何时是个头。
吃过之后,姜黎照例喂给长平公主三小片蘑菇肉,如今长平公主也有毒抗了,不需要他再施以回春术解毒,只可惜没有面板,看不到数值变化。
夜色越发的深沉,姜黎也回了自己的住处,一盏茶还未喝完,就有陈沅的丫鬟来唤道:“公子,姑娘请你过去一趟。”
洵美和归荑顿时直翻眼睛,她们正想着天冷了服侍公子睡下呢,可还是有人来了。
“呵呵,你们自个儿睡吧!”
姜黎回头呵呵一笑,便与那丫鬟离去。
进到陈沅的小院,却是一怔!
李香君也在,低着头,颇为不安,根本不敢看自己。
“李姑娘?”
姜黎讶道。
“见过公子!”
李香君稍稍屈膝施了一礼。
陈沅笑道:“这些日子忙死了,香香都要吃不消了,妾想请公子给香香唤醒仙根,而且再有几日,清军就要来了啦,妾看了下黄历,今儿也算是个好日子,香香愿以身相侍,算是给公子搏个头彩吧!”
“圆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