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关乎重大,贸然定罪绝非明智之举。”
王珪心中一凛,连忙跪地,恭敬说道:
“陛下圣明,臣一时心急,言辞失当,还望陛下恕罪。”
然而,他低垂的眼眸中却闪过一丝不甘。
李世民并未理会王珪的请罪,转而看向张路,温和地说道:
“张路,朕知你忠心,也明白你与赵君德的情分。
此事朕自会公正处置,你且先退下。”
张路如释重负,额头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他长舒一口气,缓缓退回到自己的位置。
“至于赵君德,”
李世民的眼神重新变得冷峻。
“即刻传他入宫,朕要当面问话。若真有贪腐渎职之事,朕定不轻饶。
但若有人蓄意诬陷,妄图扰乱朝堂,也休怪朕严惩不贷!”
言罢,他目光在朝堂上缓缓扫过,那眼神仿佛在警告众人,莫要心存侥幸。
在等待赵君德入宫的间隙,李世民转头看向房玄龄:
“左丞,贝州受灾百姓的救助事宜可安排妥当?”
房玄龄上前一步,恭敬回道:
“陛下放心,臣已朝会后便紧急调配了粮食和物资,选派了经验丰富的官员前往贝州,预计不日便可抵达。”
李世民微微点头,神色稍缓:
“务必要保障百姓的基本生活,安抚好民心。”
心里也在暗暗叫苦,好不容易攒点钱,马上又要花出去了。
国家就是这样,别看每年几千万的税收,实际上花钱的地方也是又多,数目又大。
光重新修筑堤坝,安置灾民,调集粮食,就得花去百万贯。
事后还得给钱给粮,帮助灾民渡过今年没有粮食,直到第二年种出粮食。
如果皇帝真的这么好当,那怎么没一个王朝能长治久安。
没过多久,赵君德被带到显德殿外。
赵君德只是七品的京市监少监,还不够格能进显德殿内,也只能跪在殿外回话。
就这七品少监,还是李世民破格给的,为的就是让赵君德能安心办事。
他神色紧张,却又努力保持镇定,跪地叩拜:
“陛下,臣冤枉啊!”
李世民审视着他,声音低沉:
“赵君德,朕且问你,贝州黄河分支河堤修筑工程,究竟是何情况?
你如实道来,若有半句假话,朕定让你万劫不复。”
赵君德当然知道事情的起末。
按照当初工部的计划,是想在贝州的黄河分支边,再多挖几个储水池。
平常能作为蓄水池,免得旱灾来临,当地无水可用。
涝灾发大水,也能减缓黄河分支的压力。
本来这该是好事的,怎么也是当地百姓受惠。
可如果要挖储水池,就得占土地。
朝廷给的处理办法是,在别的地方再给他们重新分就好了。
有些百姓就不愿意,凭什么挖我们家的地,不挖别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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