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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门口的密码换了。
试了几个密码都没能打开,冷风呼啸,门缝里有灯光透出。
门铃按一下又一下,他都没有出来开门,谢知州在家,可他在等我低头。
我不肯低头,最后输了陈思思的生日进去。
门开了。
我一时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讥笑。
暖黄的灯光下,陈思思穿着睡衣靠在坐在他腰上,见我进来,她努力站起,但像是没有着力点一样又坐到倒下。
陈思思脸上挂着羞涩,但眼底的挑衅藏也藏不住,“姐姐,对不起,我坐得有点脚麻,我马上就起来。”
她还在挣扎,结果被谢知州一把抱起,“你昨天晚上出车祸擦伤了脚,管她做什么,不要乱动。”
以往这个时候,我会做什么?
一哭二闹三上吊,求着他维持着表面和谐。
而今我面无表情将视线略过,径直走入卧室,他似乎也察觉到了这点,失神片刻后,端了一盘水果进来。
主动关心道:“你手指怎么样,需要我上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