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低头开始端详,小心的吹着气,眉眼十分认真,像是全身心系在我身上,可惜是无用功。
我低垂着眼瞧着他,心里想得是男人果然能做到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他抬头那瞬间,目光对视。
寂静的卧室里,不可言说的情欲在增长。
蠢蠢欲动,我仰头退了一步。
好在很快这样的寂静被打破,外面的陈思思愁着脸,泪眼汪汪抱着电脑进来。
“姐夫,我不会做这个。”
谢知州也不会,但他摸着陈思思的头,安慰道:“没事,姐夫和姐姐会帮你解决的。”
他以为刚才的台阶,算是和好了。
于是理直气壮地指使我来。
两股目光聚焦在我身上,陈思思的得意,谢知州的
包扎的指间突然动了一下了,有点痛,医生建议我这段时间不要高强度用手。
可我对他们说:“好呀。”
这算是我出国前留给他们的最后一份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