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文案,但这足以让陈思思方寸大乱,她想看到的可不是我们和好如初。
熟悉的电话铃声响起,谢知州的脸色一滞,没有像以前那样快速接起电话,而是看了看我的脸色。
我挂着得体的笑,“接一下吧,万一是什么要紧的事。”
手机被他反扣在桌角,“你怎么不生气了?”
原来他也知道我会生气,但每次都拿那是我妹妹的借口来堵住我的嘴。
在这三个人的关系中,只有我像个疯子。
我咬着叉子反问,“她是我妹妹,你是我老公,都是一家人,我为什么要生气?”
他无话可说。
手机刚接通,陈思思的哭声就如
“姐夫,那个相亲对象把我堵在厕所门口。”
谢知州急得立马站起了身,完全忘记我的存在。
电话还没挂断,他就要走人,我将手中备好的u盘交到他手上。
“稿件和PPT,明天我有事。”
他没有多问一句,直接离开。
连最后的叮嘱也没听到,我切了一块牛排,可惜了不能亲自看到。
第二天我拖着行李箱离开时,谢知州还是没有回来,空荡荡的家里只剩下一张早就签好的离婚协议和早就磨损的婚戒。
上机时,乘务员提醒我将手机关机时,谢知州的电话恰时响起。
没有犹豫,我直接将手机关机。
闭眼休息时,他先看到了那个消息呢?
不管是哪一个都让我这几天的郁闷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