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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后,手机开机时因为消息过多卡到爆炸。
抬头那瞬间我才惊觉我又站在异国他乡的街头,有些彷徨。
可看到导师拉着中国横幅那刻,所有的彷徨消失了。
说是进修学习,实际上是导师创立了一个品牌想拉我入伙。
当年交换学习时,虽然我的英语有些磕磕绊绊,但她将自己为数不多的学生名额留给我。
只不过因为要回去和谢知州一起创业,之后又因为结婚,这个名额终究是浪费了。
“欢迎回来。”
没有多余的话,可简简单单的拥抱足以让我热泪盈眶。
回想起,上一次来国外,是和谢知州去芬兰。
那时他在回母校周年庆演讲的认识了做主持人的陈思思。
当我发现,大吵一架后,他向我保证会断了联系。
并带我去芬兰散心看极光。
可心心念念的极光没有看到,我独自被丢在街头。
只因为陈思思一个电话过来,说她来这边采风,迷了路。
于是谢知州一言不发独自驱车一夜找遍街头巷尾。
而我以为他只是去给我买一杯热咖啡暖暖手。
街上的交通信号灯,变了一遍又一遍,细雪飘到我的发间,盖了一层厚厚的霜。
明明说好等着信号灯变绿就回来的人像是消失了一样,我在接头打着电话,手机快没电了得到的都只有一个个未接通。
恍惚间,我的手上握住了一杯热饮。
那时我惊喜抬头,脱口而出的谢知州让当时的男生愣住。
当时的好心人面容青涩,带着一股学生气,见我蹲在街上所以递了一杯咖啡。
“天冷了,你一个女孩在外还是不太安全,早点回去吧。”
见我脖子间空荡荡的还将自己的围巾递给我。
那个学生的面容已经模糊,但身形却逐渐和眼前的师弟重合。
见我在看他。
他打了个招呼,“师姐好!”
洋溢着活人的气息,朝气蓬勃。
他是导师底下的正经研究生。
导师怕我不习惯,特意带了底下唯一一个中国学生过来接机,贴心到令我诧舌。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