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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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放屁了吧陆喻杨,那不是你妈总说人中黄大补吗,我这不想着也让她好好「补补」,你少狗咬吕洞宾了。”

我把婆婆以前说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们。

但陆喻杨听了更生气了,他一脚踢翻了桌角,大骂我:“周诗语,你就是故意跟我妈过不去!”

我真是无语,他妈说的时候就是为我好,我说就成了作对。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婆婆就开始装好人了。

她一边擦眼泪一边说:“喻杨啊,妈没事,就是吃了点人中黄,你们别因为我吵架,更别因为我闹离婚。”

在陆喻杨眼里,婆婆总是扮演那个需要保护的弱者角色。

而我,是个直性子,遇上婆婆那套演技,总是吃亏。

原本陆喻杨压根没想过离婚这茬,但被婆婆一提,他心里竟然开始动摇了。

看到婆婆那副低声下气的样子,他心里就像被刀割一样难受。

他突然指着我,恶狠狠地说:“周诗语,你跪下,给我妈磕头道歉,不然我们就离婚!”

我偷偷瞄了婆婆一眼,她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眼睛里全是得意。

我心里冷笑:想让我给这个绿茶婊下跪?门儿都没有!

“陆喻杨,你他妈脑子里灌核废水了吧,我还给你妈下跪磕头,她八字够硬吗?不够硬我怕我刚磕一个阎王爷就得招呼牛头马面把她收了。”

“大清亡了几百年了,你还以为你自己姓爱新觉罗,你妈姓叶赫那拉啊。动不动就磕头道歉,全国都解放几十年了,以前那点封建糟粕全吸你那屁大点的脑仁里了呗。”

“要离婚?行啊,明天黄道吉日,百无禁忌,抓点紧,咱俩去把婚离了好吗?也算你行善积德,说不定到时候下地狱阎王爷都得少判你受一个刑。”

我干脆利落地说,没有一丝犹豫,因为这是对自己的尊重。

他一听这话,愣住了,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决绝。

在他心里,我一直是那个爱他爱到可以包容他和他家人一切的人。

但这次,我毫不犹豫,反而是他开始犹豫了。

我故意用眼神挑衅婆婆,仿佛在告诉她:就算我整你,你儿子还是不想离婚。

婆婆一看这招不灵,立刻换了副面孔,跪在我面前求我不要离婚,还说愿意自己回乡下住。

他们母子情深,陆喻杨怎么可能舍得。

最后,在婆婆的「以退为进」策略下,我和陆喻杨签了离婚协议,去了民政局,领了离婚证。

4.

因为我没有过错,所以在这次婚姻结束时,我没有被迫净身出户。

能够平分财产,并且获得女儿的抚养权,对我来说已经是最满意的结局。

和陆喻杨走到离婚这一步,婆婆的因素不容忽视,但那个突然闯入的女孩也是重要原因。

他仅仅只是和她上了一次床,就对她产生了感情。

回想起前世,那时候陆喻杨开始变得心不在焉,我还误以为他是工作压力大心情不好。

现在想想,真是自己太过迟钝了!

不仅害了自己,还让女儿也受到了牵连。

离婚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带女儿去做全面的身体检查,确认我们俩都健健康康的,这才真正放下心来。

然后,我用分到的钱买了套小房子,和女儿一起开始了新的生活。

5.

本以为离婚后,我和陆喻杨母子之间的联系就彻底断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一年半之后,陈晓莉竟然在医院找到了我。

再次碰面,我以为她是来找我麻烦的。

她见到我,痛哭流涕,忽然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哭着求我:“诗语,求你帮帮我吧!”

我看着她,身体健康,精神也不错,完全不像有什么大病的样子。

后来同事告诉我,她得了梅毒,还是三期。

我一听,惊呆了,怎么是她得了这病,而不是陆喻杨?

我第一反应是她自己行为不检点导致的。

但三期梅毒是治不好的,就算她再怎么求我,我也无能为力。

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哭声,我心里没有一丝波动。

想起前世,我确诊这个病时,她竟然说要把我浸猪笼,真是让人心寒。

她能有现在,也算是活该。

6.

既然和陆喻杨已经离婚,我跟陈晓莉之间就不再有任何瓜葛。

但我真没想到陈晓莉能这么厚脸皮,居然想让我这个医生去照顾她,就为了能多活几年。

我被她气笑了,别说她现在得了这种严重的传染病,就算她是正常人,我也没义务照顾她。

我白了她一眼:

“不是,陈晓莉,别人脑子里装的是脑仁儿,你脑子里灌的是水泥吧?你多大脸呢,让我照顾你?怎么着,你是连夜买站票去的乐山,亲眼见到那大佛的脸变成了我是吧?”

“抓紧走,这儿是医院,不是收容所。你不是有个孝顺儿子吗?找他去吧。我这儿不负责收治疯狗。”

结果,陈晓莉竟然发疯似的拿起刀,先划伤自己,又向我冲过来,大喊着:“你不照顾我,就跟我一起得病吧!”

我当时都懵了,心想这下可糟了。

但没想到,她自己先摔了个大跟头,刀还划伤了她的脸。

血从她脸上流下来,她这下算是毁容了。

虽然她已经四十多岁,但女人嘛,毁容对她的打击可不小,跟得三期梅毒也差不了多少。

这真是典型的偷鸡不成蚀把米,她没伤到我,反而自己遭了罪。

安保人员很快赶到,二话不说就把这个危险人物带走了。

7.

陈晓莉的事情,对我来说就像是生活里的一阵小风,吹过就散了。

没多久,我就把它忘得一干二净了。

但没想到,她就像个甩不掉的街边小广告,几天后,下班路上又撞见她了。

为了图个清静,我提议保持点距离,至少五米远再说话。

天慢慢黑下来,路上人不多,就算隔了段距离,我还是保持警惕。

结果,陈晓莉突然又跪下了,求我收留她。

我冷冷地看着她:

“不是,你几个脸呢?我跟你在一个户口本儿上吗,你就找我养你?”

“你那个亲亲儿子陆喻杨呢,找他啊,找我有屁用啊?我看着很会行善积德吗?”

她边哭边说:“我儿子喻杨被个狐狸精迷住了,根本不管我。”

我猜她说的狐狸精,就是那个女孩。

我耸耸肩:“干我屁事啊,我都和陆喻杨离婚了。”

就在这时,陈晓莉突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说:“我得了病,你也跑不了!”

我一听就愣了,她得这病和我有啥关系?

心想她是不是受刺激太大,精神不正常了。

陈晓莉看我不信,认真地说:“我这病,都是陆喻杨害的。”

这话一出,我直接懵了,信息量太大,一时难以消化。

难道陆喻杨和陈晓莉之间......有些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