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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着后槽牙”你闺女,好像要出来了。”
一听是个姑娘,江为安笑的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我要有女儿了,我要有女儿了,不行我要再在凌安殿设八十重结界。“”
“女儿一定要由我亲自教导,免得长大被那些混小子哄了去。“
“最好是不嫁人,招个入赘夫君就好。”
他已经开始盘算着给女儿的行宫建在哪。
可在产房外听到我的惨叫后又决定好好教育女儿。
至于为什么不是狠狠打一顿,当然是舍不得。
就这么一边着急一边欣喜,终于忍不住还是进了产室。
江为安被吓得面色惨白,决定只要一只小崽就好,免得他的小姑娘再受这种苦楚。
终于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划破天际。
江洛吟出生那刻,满天红光,天降甘霖,万兽来贺。
甘霖所到之处草木舒展,疫病全消。
枯黄的草木一瞬间舒展了新芽。
翅膀残破的蝴蝶又重新飞舞在阳光下。
前一刻已经没有生机的幼兽又活蹦乱跳的起来在母兽周围撒欢。
但落在江青州和江镜晚身上的时候像刮骨蚀心的毒药。
透过皮肤进入身体,五脏六腑都在被灼烧,日夜如此,不得安歇。
每只兽都在跳跃欢呼在甘霖下打滚。
他们两个犹如丧家之犬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为伤一个馒头而大打出手。
今天江镜晚难得的没有跟江青州抢食。
反而慈爱的看着他”吃吧,青州,以前是为娘错了。”
江青州醒来后发现已经被卖进了兽倌馆,江镜晚带着钱逃回北境了。
江洛吟满月的时候,北境来人送来了礼物。
一个巨大的坛子,里面是江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