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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狐奴瓮,将狐奴削去四肢,剜去双眼,割掉耳鼻。”

不知公主可还满意?

使者如此介绍着。

江镜晚用她的破锣嗓子嘶吼着“杀了我,求你杀了我,是你吗白若烟。”

“我自知罪该万死求你杀了我。”

江镜晚逃回北境的途中就被北境王半路截杀了。

她此前仗着天狐血脉在北境作威作福,每年从王宫里抬出去的大小尸体不知道有多少具。

此番总算是遭了报应。

江洛吟三岁那年,我又遇喜了。

没办法,老男人,像陈酒,实在是太勾人了。

女儿要吃糖葫芦,江为安去买。

我站的地方,刚好是兽倌馆的对面。

江青州涂脂抹粉涕泗横流的在门口求着老鸨。

“妈妈,您再宽恕我一天行吗,我今天,今天实在是接不了客了。”

“下面都烂完了,遭不住啊妈妈。”

老鸨直接拿起一块烧红的烙铁对着下身就烫去”有病我来好好给你治治。”

“前面后面总有一处是能用的。”

他翻滚哀嚎看见我后死死咬住嘴唇不愿再出声。

直至被拖回阴影里。

女儿问我”娘,你看什么呢?”

我莞尔一笑。

“在看你爹什么时候回来。”

远处江为安直接扛来了糖葫芦垛,女儿兴奋的拍着手“爹爹真好。”

他却神秘一笑,你只许吃一串,你娘才是我的小姑娘。

我笑他老不正经。

他却一脸得意,你可不就是我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