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山长叹了口气,心理治疗院为保证患者的隐私权限,院里几乎是没有监控。
所以,面对陆暖暖提出的要求,他也备感无奈。
但好在每个员工都有属于自己的储物柜。
他把钥匙递给陆暖暖,
“你可以试试,如果没有,那就真的没有了。”
陆暖暖迈着沉重的脚步,将箱子缓缓打开。
可是里面除了一些书籍,再无其他。
那一刻,她崩溃了。
陆暖暖因为沈清怀的离开,变得消沉又萎靡。
每日酗酒,沉浸在灯红酒绿之间,浑浑噩噩,仿佛失去了灵魂。
这一切又好似回到了原点。
就像当初她为了陈少泽的离开,而一蹶不振的时候。
不同的是,她这次是因为沈清怀。
陆暖暖试图用酒精麻痹自己。
让自己沉浸在幻想里,幻想沈清怀还在,幻想沈清怀还会像当初那样,接过她手里摇晃不停的杯盏,笑着劝慰她,
“用酒精麻痹自己,受伤害的只能是自己。”
可现在只有这样,她才能看到他昔日的笑颜,才能真切的感觉到,他还在。
一杯接着一杯,陆暖暖的头脑越发的清醒。
大脑里始终都是沈清怀。
他的脸,他的笑,他说话时,温柔又认真的样子,总也挥之不去。
或许,这就是上天对她的惩罚,想见见不到,想忘记却又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