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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径不同,目的相同,也能看到他们研究的课题和数据,说不定还能让导师亲口教授解答,总不至于她自学得一脸懵。

“我这次是真的要走了,但是光明正大的走,不是偷偷溜。我是说和你们这边光明正大,不辞而别果然还是不太好。至于政府那边,嗯,我再想想办法。”

学长也在看月亮,相处得很和谐,他似乎已经不生气了。

沉皿盈和他解释,这次来校区也没再挡着脸,就算被找她的奇美拉看见也没关系。

她是来好好告别的。

学长侧过头看她,歪了歪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很认真地点头,很认真地盯着瞧。

沉皿盈试探:“你还能看清楚我吗?”

能。一直都能。

世界是黑白怪物,唯有她是彩色的,世界的味道腐朽发臭,唯有她是柑橘的甜味儿,世界吵闹喧嚣,唯有她身边能寻求平静。

跟她一起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像破土而出的、埋了好久的东西,终于能够呼吸,有了该有的色彩。

但在六尺之下掩埋得太久了,突然接触到氧气,很快就会碎成粉末。

纷繁的颜色恍若昙花一现。

学长没有比手语,他静静地垂眸瞧,不止是模样很清楚,发丝也一样。

沉皿盈的头发细软还炸毛,稍不留神,就总是乱糟糟的。

去实验室的时候他看不下去,也没什么事情做,就会帮她梳头。

又乱了。

他掏出随身带着的梳子,手指捋起她的发丝,像以前那样帮忙给她梳顺。

“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沉皿盈问,可以努力一试,“如果我杀了你,会让你感觉好点吗?你的还是人类的心脏,我找得到。”

喊着羁绊啊情分啊,然后两针剂扎进去。

学长摇头拒绝,让她做这种事,他感觉会更糟。

他叹气,牵起沉皿盈的手,将她的掌心摊开,指尖在上面滑动,写下一串数字。

实验楼的房间号,数据所在的位置。

随后,他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

当成对的兔子发生分歧时,他们通常会在事后梳理对方的额头或耳朵,以表示不再生对方的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