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人不说暗话,小酒离家多时,家中亲人忧心惶惶,要接小酒下山得多少过路费。”
霍刃紧绷的像是弹簧似的,立马回话道,“彩礼我会置办十里红街,定不会辜负小酒。”
话落洞里静声。
两个男人拧眉无声看着对方。
霍刃心里有些懊悔,答非所问,这显得他很强势。
封祁年心想这个土匪癞-□□想吃天鹅肉,还扣着人不放,看来只得强行里应外合的攻山了。
无声对峙逐渐紧压。
时有凤忙站在两人中间,“爹爹,都是误会,我和霍大哥是两情相悦的。”
霍刃松了口气,此时觉得娇小的媳妇儿站在他面前特别高大。
封祁年心头一梗。
斯德哥摩综合征。
封祁年极力稳住怒火,面色缓和了下来,“好,你们要是成亲,要搬回城里住。”
时有凤看霍刃没反应,忙拉他手臂,霍刃才回神点头,“这是自然。”
“岳丈,具体事宜回石屋,我再向您详细容禀。”
从腾龙洞到石屋不过片刻功夫。但是山路崎岖难走,坡度都是垂直转弯,成人都不容易剎住步子,一个招架不住就阻到脚指头。
霍刃要背时有凤,但当着他爹的面,时有凤不好意思。
不过不待他纠结,就已经被霍刃捞上背了。
这落在封祁年眼里,更是屈服强迫。
封祁年道,“不麻烦霍当家了,还是我来背吧。”
他儿子确实娇弱易碎,走不得这破路。
时有凤脸更红了,“不要,谁这么大了还要爹爹背的。”
封祁年一噎。
心里酸的不是滋味。
又惊讶儿子拒绝的果断,这是以前从不会有的。
此时看着自己天真可爱的儿子和一个凶恶的山匪亲密无间,封祁年心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