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路上,听他爹和霍刃谈话,才知道这些攻山的土匪都是霍刃驯练出来的。
昨天要不是她经过匪区后临时改道,霍刃的人马不至于慢了她一步,导致她先被抢上了山。
青崖城的土匪基本都换成了霍刃的人,以后也少有匪患了。
她时家的商队今后自然行商无虞了。
时有歌着急道,“娘,弟弟那土匪救了我的命,他又三番五次救弟弟的命,你为什么要阻拦啊。”
时有凤听见这来龙去脉,再想到伏虎洞里那群土匪,又想到老罗说他们在驯化土匪,好像突然就明白了什么。
时有凤突然起身,朝门外跑去。
屋里三人都是一愣,追着他身影看去。
封祁年叹气,“你看,小酒见人都是跑的,不就是咱俩年轻那会儿吗?”
时越男心里也难受,明明已经决定不再强势管着孩子,但她气劲儿一上来压都压不住。
“他谢行悬当我时府是什么?想娶就娶?”
时有歌有点懵头,不是叫霍刃吗,怎么又叫谢行悬了。
谢行悬,有点耳熟,不就是他弟弟最崇拜的大将军吗?
好像下场很惨。
时有歌心想被流放的罪臣,又做了山匪,这要是有牵扯,她家都要完。
不过幸好,他用了化名。
时有歌瞧着她娘的反应,悄悄问她爹,“是不是霍刃可以娶,但是谢行悬不能。”
封祁年桌子底下给时有歌竖起了个大拇指。
时越男见父女互动,心里也酸,拧着眉头道,“我也不吃了。”
说完起身就走了。
时有歌见她娘离席,和弟弟两边拉扯越发紧绷,往日她是乐见其成,可如今她一点都不想看到。
她忧急地看了封祁年一眼,封祁年示意她安心。
“时娘,还是吃完饭再去道歉吧,小酒现在怕是在和人亲亲抱抱呢。”
时越男自责软下的神色当即就恼了。
但到底没冲过去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