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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始终站在你这边。”

“我爹爹无所不能。”

下午的时候,小厮来传话了,说夫人老爷叫他们过去。

两人去的时候,封祁年和时越男已经在偏厅等着了。

时越男见霍刃脱了粗布换了身锦缎劲装,掩去凶悍的野性,此时只仪表堂堂的威武不凡。

那是丈母娘瞧儿婿,越瞧嘴越合不拢。

再看看时有凤,即使是自己生的儿子,还是会为他那张脸惊艳。

两人齐齐沿着石阶而上,跨过门坎时,时有凤脚还没迈,霍刃就抱着他跨进了门坎里。

时有凤顿时手脚都不知道如何处理,最后只僵硬着,耳朵倒是自己悄悄的红了。

时爹时娘倒是见着欢喜,霍刃处处仔细贴心的照顾儿子,这才放心嘛。

见霍刃会疼人,时越男越发满意。

时越男笑道,“小谢,今日来找你,是商量下婚事,你家里目前是什么情况?”

虽然封祁年和谢大人是多年笔友,但青崖城偏僻一角隔着千山万水,一年通一封书信都不错了。

而且,近年甚少收到回信,甚至叫封祁年不要写了。

如今想来,怕是那时候就仕途处境艰难,怕牵扯到她时府。

霍刃正身道,“家父家母目前在恒州,受林知遇太守照顾。”

时越男听有些模糊,不是一家人流放琼崖吗。

恒州是岭南一带的分界线,以南便是瘴气毒虫,经过木良城、青崖城再过两个州府便是琼崖。

北方商人到了恒州便再也不敢冒险南下。恒州也靠海,是大宗货商的转运地,南来北往很多港口。一般北方商人想买南方的货,基本都在恒州交易。

时越男手上很多货都是要运到恒州卖,所以,她对恒州算是有些了解。

恒州百姓商人对太守林知遇口碑不好,说他贪官敛财大兴土木,一门心思钻研巴结,但肚子草包始终不得升迁。

谢大人一家怎么和这样的太守交往密切。

时越男问,“那你今后是如何打算的?”

毕竟戴罪之身不可能用真名,是留在青崖城还是去恒州和家人团聚。

时越男又问,“你和小酒说过这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