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6章 最好年华(1 / 2)

密室 九真 3153 字 19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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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于上官腿间的人眼皮一掀,一双鹿瞳一般的眼睛直直望向上官俊美无涛的脸庞,他对上上官的视线,舌头自艳丽的唇间探出,舌尖顺着隐在皮革中的拉链一路舔上去,最后舌头一卷拉链头勾入嘴中,牙齿衔住拉绳,一点一点往下扯。

拉链松开,被裹在皮裤里的紫红性器一点一点露出真面目,直至彻底裸露于空气中。

拉链被拉到底,牙齿松开,泛着一层水光的金属制链头贴在黑色的皮裤上,下一秒,司年头又埋进去,含住其中一个囊袋用力嘬着,用舌头舔着,眼睛还一直盯着其主人的脸看。

毫无敬畏,又肆无忌惮地,有的,只有对上官威严的挑衅。

上官被他这样的目光看得下面更硬了。

跪在他腿间的司年感觉到贴在脸上的性器的抽动,满意地伸长舌头舔上这根青筋盘虬的粗长肉棒,每一条褶沟都不放过的一路舔上去,直至舔到顶端,再一口含上去,努力吞咽,吃进最深再吐出来,反复数下,嘴都被撑酸,口水混着马眼滴出的腺液不住顺着唇角滴落。

司年没有把它舔射,差不多了,吐出这根明显又大了一圈,裹上一些水光的大肉棒,从上官的胯部舔至马甲线,再舔湿他坚硬的八块腹肌,很快脸便埋在上官结实的胸肌前,舌尖绕着浅褐色的乳晕舔上几圈,嘴巴一裹再一嘬,便把小小的乳尖连同乳晕一口吃进嘴里。

上官鼓励一般,一只有力的大掌摁到了他的脑后,让他的脸得以埋得更深。

“很好。”上官叹息一般低语,“做得很好。”

嘬了许久,司年才把脸自上官的胸前抬起。一双水光的眼睛深深看一眼上官高高在上的模样,再次把脸埋入上官的身前,舌头舔过线条性感的锁骨,凸起明显的喉结,舔湿下颔,再吻上一双柔软火热的唇。

吻够了,放过上官被自己吮肿的唇,司年还意犹未尽地在其上舔了一口,他的额头抵住上官的,眼睛轻轻一眨,再一眨,“长官。”几乎是坐在上官腿上的属下一双鹿瞳盯着近在眼前的脸,“我知道错了,刑具可以摘了吗?被堵着,我就伺候不了您了。”

“哦?”上官丢开手里的鞭子,手绕至他身后,掰开其中一瓣肉峰,指尖触上圆形的,正插在属下屁眼里震动不止的硬物,“真要摘?可我觉得,你吃得很开心啊。”

下属的鼻尖轻轻蹭着上官的,求饶一般低语,“可我更想吃您的大鸡鸡。”

上官被他的话语取悦,手摁至他的脑后压下他在唇间用力一吮,道:“既然这么乖,那便赏你吧。”

说罢,捏住司年股肉的手握住仍余一截在外头的按摩棒,带着往外一扯,便拉出小半,嗡嗡嗡的响声随之更清晰,眼见就要彻底离开司年身体的时候,下一秒,这涂抹了滑润液的按摩棒便噗一下,又尽然破开柔嫩的肠壁,抵进了最深处。

“唔!”

司年再支撑不住,整个人往上官的身上倒去。

上官脸一低,在他泛红的耳廓上轻吐滚烫的气息,“抱歉,手滑了一下。”

“……”

司年脸枕在他的肩膀上,体内的刺激太甚,他半天起不来。

上官把另一只手也覆于他身上,一只揉他挺翘的臀肉,另一只仍握按摩棒的底部,细长的尾指还暧昧的勾玩按摩棒上挂着的皮穗子。

上官又带出一部分,这次拉到一半,便握着这根剧烈震动不已的黑色按摩棒旋转一圈,引得倒在他身上的人一阵阵颤栗。

“嗯……不……好酸……”

“酸吗?”上官的手恣意地揉他的臀肉,于他指掌间,饱满软韧的肉被掐玩成各种形状,随着语音一落,他另一只手掌心抵住捧底,蓦地一下又尽推到底,“那这样呢?”

“嗯啊!”

司年的身子蓦地一抖,几乎要自他身上弹跳起来。

“不……长官……求您……别……”别作弄我了。

“可我看你,真的很舒服啊。”

上官的一吻落在他的鬓角上,放过他被揉红的臀肉,顺着他的背脊一路往上,扶住他的后颈迫他抬头后,低头深深吻上去。

震动不已的按摩棒终被取出丢在一旁,犯错的属下双手被缚上身前倾悬空,支撑着他身体的除了他踮起的脚尖,还有被上官于他身后一手拉扯的链接他手与颈脖的那根皮带。就像骑马一样,上官手握缰绳,一手挥着皮鞭,下身挤在他大开的双腿间,粗长的性器正尽根插在他的股间,每往前顶一下,仅被一根皮带拉扯支撑的身体便不住往前趔趄一下。

“站不稳,是要被惩罚的。”

上官冷酷地说明,手中握着的皮鞭高高扬起,落在皮肉上时,却只抽出浅浅一道痕迹。

“唔——”

这个姿势维持得确实艰难,司年只能努力支撑,可恨在他身体里抽插的力道总能轻易破坏他的努力。

被抽了不知道几鞭,司年忍不住了,向身后的男人抱怨道:“你……轻点……太、重了……”

下一秒,上官的一鞭子便抽在了他饱满的屁股上。

“这是你对长官说话的态度吗?”

鞭子抽在身上并不是很痛,但仍让司年咬咬下唇,记起他们现在是在“演戏”这个事实。

演的还是绝对会标上21禁的那种片。

他只能让自己入戏。

“长、长官……请您慢……唔……一些……”

“嗯啊!”

他的上官却是一下尽根而出,又猛地一下尽根而入,几乎把司年干趴在地上,但下一秒,又被一只手扯住系在身后的皮带给拉扯回来。

只听他厉声道:“犯错之人,只能接受惩罚,不能提任何要求!”

“……”

“啊!”

“啪啪啪——”

“嗯、嗯……唔……”

紧接下来便是于身体里又快又猛地抽干,司年为稳住身子都费了一身的力气,彻底没办法再去思考其他事情了。

等到雨歇云收,司年人是彻底瘫了,倒在地上半天不带动一下,尤其是两条从头到尾支撑身体的腿,更是酸得不行。

一旁的尚肃把彼此身上的束缚一一解开随手一扔,便凑过来想抱他,让他翻着白眼给掀到一边,只差没说出滚字。

忍了半天,司年终于忍不住低骂道:“这些鬼姿势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不会是为了折磨人才出现的吧!”

尚肃被掀飞了人也没气馁,一只手先试探地搭上司年的腰,见人没发现,人跟着就凑上去跟司年很快黏糊在了一块。

“这还算好的。”尚肃说,“有个姿势,据说把不少人送去过医院。”

司年听了人都愣了,“哪个姿势?”

尚肃嘴巴凑到司年耳边,小声说了五个字:“意大利吊灯。”

这五个字太抽象,司年想了半天想不出来,于是尚肃又说具体了些,“就是用一根绳子把人四肢反向吊起来那个,像不像一款吊灯。”

“……”

司年活生生表演了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

“妈的,这就是酷刑吧!”

司年没练过舞蹈更没做过什么需要拉筋的运动,所以他的身体柔软度也就那样,他根本想象不出来他的身体被折起成那种样子吊起来会发生什么事。

而且最大的问题是,他的身体真吊出问题了,他能被送去医院吗?

尚肃又把他拉回怀里,然后拍拍他的背,安抚道:“其实那些人被送去医院应该是玩得太激烈了,我们别绑那么紧,别吊那么高,玩得温和一些,肯定出不了问题。”

听到这话,司年一个没忍住,直接讽刺地对他笑了一下,“你,温和一些?”

刚刚那个恨不能把他肏死的男人是谁?

尚肃觉得自己的风评在司年这里受到了严重的伤害。

尚肃摸着自己的左边胸口说:“司年,我一直都有分寸,你自己想想,你哪一回是受了伤的?”

司年哑然,发现他还真没说错。

每次过后累是累了点,但要说伤到哪儿还真没有,更何况,不得不承认,过程中,他自己是爽到的。

尚肃一直观察他的脸色,发现他的怒气消了不少,脸色也缓和下来,立马得寸进尺,一把翻身压在人家身上,低头便吻了上去。

在这间和司年的家一模一样的房子里住得越久,司年与尚肃在这里生活的痕迹也便越来越多。

存放在冰箱里的食材越来越多,尚肃能够为他们煮的食物也越来越多,他们在一起相处时也变得越来越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