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婚姻不能自主。
后面这句话。
薄祁闻即便没说,温燃心里也清楚了大半。
其实两人都挺心知肚明,那是他这种人也会有的困境。
气氛一时缄默下来。
温燃脑中思绪莫名空白了一段,直到自我纾解好了,才笑一笑,“那她怎么办?”
薄祁闻闭着眼睛,“不清楚,看她自己造化。”
顿了顿,又说,“毕竟不是家里受宠的孩子,想过锦衣玉食的生活,没那么容易挣脱。”
温燃一时有些惊讶,翻过身来,问薄祁闻,“她这样的,还是家里不受宠的孩子?”
薄祁闻笑了,“她这样的?她让你觉得高不可攀吗?”
虽然很难以启齿。
温燃还是垂下眸,老老实实地回答,“她在我心里……一直是公主。”
薄祁闻笑得肩膀都抖了几下,“那一定是你对真公主有误解了。”
温燃说不上什么滋味,莫名其妙地笑了下,眼中似有空落,全然一副惹人怜爱不自知的模样。
薄祁闻喉结滚了滚,凑到她耳边呢喃,“你也是公主,我的公主,她有的,你一样也不会少。”
这样的甜言蜜语。
温燃还是第一次从薄祁闻口中听到。
她偏头看他,眼底渐渐荡起难以遮掩的甜,在薄祁闻宠溺的目光下,到底没绷住,移开目光腼腆地勾起嘴角。
见她开心,薄祁闻嘴角也轻轻扬起。
转念,温燃喃喃自语,“她今天还加我微信来着。”
薄祁闻见怪不怪地嗯了声,“可能是想看看我跟你怎么相处的。”
“你还挺了解她。”
薄祁闻说,“也算一起长大的。”
顿了顿,又说,“不用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