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燎原的烫惩罚着她,她只能像春日包容冰川般尽力包容。
却怎么也容不下,吞不完,直至难受得哭了出来。
他的指骨摩挲着她的头皮,热的,凉的,掺在一起,刮得她迷乱。
他的确在惩罚她,用她从未见过的方式。
雪松被男人炙热的鼻息喷着,清冷又炽烈地燃起来,陷落进她绵软的唇齿里。
他耐心地教着她,不厌其烦。
他告诉她每一处褶皱,告诉她每一处砰张,教她如同好奇的顽童发起天真的进攻。
他将她揪起,绵软地跪着,他站到榻边更直接地钉进来。
她不得不伏下腰肢,以柔顺地姿态去承受。
这样很辛苦。
可也实在很快乐。
他隐忍的呼吸声让岑听南觉得满足,她看到了他藏在壳下的那一点点东西。
草木复苏似的,从硬实的壳里探了出来,试图触碰她。
尽管他不愿给她看疤痕,看伤痛的过去。
但至少此时此刻,他真诚而坦白。
同她一样赤诚。
……
这样持续久了很累,岑听南呜咽着无意识倚着蹭他的腿,却换来他漠然地对待。
鲜明的痛感让她背脊都渗出薄汗。
这样的羞耻,这样的痛,快要逼近她的极限。
岑听南泛着泪花儿,雾气蒙蒙地被迫感受仲夏的绵长炙热。
要不完似的。
带给她这一切的男人犹在笑,带着狠意问:“吃饭还是吃这个?”
岑听南恨恨地扫他一眼,换来更直接地逞凶。
摧枯拉朽地碾,咽喉里余下更浓厚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