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口的话却有着截然相反的狠戾。
“现在才说不要,太晚了。”
如同直来直去的夏季猛烈地撞进冬天。
炙热而滚烫的事物掠过她的唇,掠过她的舌,像要钻进她的心里去似的。
顾砚时喟叹一声,不容抗拒地摁住她,迫着她靠近。
她发了疯似的推,可所有的挣扎都不过是徒劳。
推拒让她如同缺了的月,肆虐着被盈满。
更似一团沸着的雪,煎熬灼尽了他。
“好好记着。”
“记着它的模样。”
“记着撒谎的后果。”
他沉着脸,不许她逃,不许她躲,更不许她忘记。
岑听南无助地仰头。
一遍又一遍、千百次地感受圆月盈缺。
这人这样坏。
慢条斯理说这样熬人的话。
午后炙热的日头沸腾。
冬日再冷冽的霜都要被沸腾化尽。
“乖,娇娇儿真乖。”
“试试看,吞下去。”
“好姑娘才会被奖励,你要不要做好姑娘?”他不疾不徐地引诱着,诱她走进更深的漩涡。
此刻山水抵着她,炙热的仲夏抵着她,
岑听南发不出半点声音。
她被强硬地按着,所有的呜咽都锁住。
他的命令,他的斥责,他撩拨过原野的火,都烧得她羞怯地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