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弄得她双腿都在颤,仰起头,失神地哭。好几回过后,直到浴桶里的水蒸得她快要发昏时,顾砚时才尽兴地撤走。
“哗啦啦”一片水声。
岑听南扶着木桶,昏昏沉沉睁开眼,迷蒙中见到顾砚时迈着修长有力的双腿出了浴。
方才磨着她的事物尺寸骇人,在她面前不知羞地晃了几晃。
岑听南用尽全身力气拧开头,半哼着骂:“无耻。”
“无耻地还在后头。”顾砚时将她从水里捞起,全身擦干后径直扔到了榻上。
岑听南蹙起眉挣扎:“我要穿衣物,这外头的床榻都不知道睡过多少人了!”
顾砚时跟着上床,靠坐在一头,将岑听南摆弄成面对自己的跪姿。
“就你娇。放心,你吃饭那会儿玉蝶都上来换过了。全是新的,不信用你那小狗似的鼻子闻闻?是不是全新的江南丝?”
岑听南果然嗅了嗅。
她闻到了新丝绸特有的味道,柔软,叫人放松,还沾着她最喜欢的熏香味。
她松懈下来,安静地伏在他胸前:“你叫人从府中带的?”
顾砚时被她这动静逗得唇略弯了一瞬,拍着她的头道:“免得有小狗儿认床。”
烛火轻轻跳了下,岑听南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跳了下。
大自己十岁的老男人……果然很周到。
外头雪下得更大了,苍茫茫地覆着,雪花穿过萧瑟的枝丫,挤进这温和的室内,转瞬就融了。
岑听南觉得自己也像雪花似的,融在他沉沉的目光里头。
“跪着。”顾砚时将她的头往下按,“吃进去。”
第69章 寒梅最堪恨
岑听南吃得辛苦。
“唔…顾砚时…你别!”小姑娘嘴里被塞满,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含含糊糊。
顾砚时眯眼听着,溢出个有点儿闷的笑。
“别哪样?”
“别这样?还是…别那样?”他的手按着她的后脑,不给她逃开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