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听南觉得喉咙都要被占满了。
她好难受,好辛苦。
跪久了膝盖又疼,吃久了腮帮子又软,迷迷蒙蒙地被欺负,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她用手撑着,微不足道的力气同顾砚时抗争。唇舌抵着,不让他往里去。
这抗拒却叫顾砚时呼吸发紧。
他哑着嗓,掐上她不堪一握的脖颈,慢声道:“多细的脖子。”
“真好用啊娇娇儿。”
顾砚时眼神黯了黯,重重一挺,喟叹盘旋着钻进岑听南耳中。
她双手乱抓着抬起头,想给顾砚时看自己眼里的泪珠儿。
一室静谧之中,唯闻她低低抽泣的声音。
她想叫他心软。
却想错了,顾砚时并不是个能心软的人。
昏黄的烛火跳着,小姑娘在橘色的暖调里,白得像块羊脂软玉,她娇娇嫩嫩委委屈屈跪在他面前,眼里闪着的泪像天上细碎的星子。
很可怜…却没法让顾砚时停下来。
她的柔顺、她的可怜、她的可爱……乃至她的臣服,只能不断激起他心头更炙热的施./虐./欲。
他低沉地呼吸,眼尾渐渐染上了红。
“别忍着,哭出来。”他低声道。
他想把岑听南弄哭,想见她迷蒙着失神着只晓得一遍遍喊‘顾砚时’的样子。
那是她最美的样子,怎么看,也看不腻的。
岑听南被他弄得呜呜咽咽,一刻钟、两刻钟,还没完。
她终于恼了,蹬着腿喊不要,委屈地吸着鼻子,只会摇头。
顾砚时低声笑她:“真是个没用的小姑娘。”
岑听南一噎:“我没用,你找有用的去啊。”
他眼里的笑意快要藏不住:“我还能找谁?就你了,趴过来。”
岑听南警惕地看着他:“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