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多废话,又想挨戒尺了?”顾砚时将她拖拽过来,让她趴着,从她白皙光洁的背后覆了上去,“腿,并拢。”
岑听南“哦”了一声,慢慢吞吞照做。
只要不让她继续吃,做什么都行。
……反正早就该圆房的。
她只是有点儿怕,还有点可惜。
可惜没能在相府里,真正成为他的。反倒是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小破驿站……她乖觉地趴着,任由他将她的腿提起来,从背后贴进来。
眼泪不自觉就落了下来。
岑听南在床上摩挲了一阵儿,找到被他剥开的肚兜,握在手中。
一会儿要是疼狠了,她就咬这个好了。
出嫁前娘亲给她看小册子,都说新婚夜是很疼的。岑听南很怕疼,这会儿却想为这迟来的新婚夜勇敢一些。
……哪怕这新婚夜,并不如何圆满。
他山一样压着,没想到平日里青竹一样雅致的人,却是这样沉的。
有什么贴着她的腿。
岑听南将肚兜塞到嘴边,银牙轻咬,做好承受风雨的准备。
可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他灼热的呼吸喷着她,轻笑着。
“傻姑娘,这是做什么呢?”
话音方落,她如同海上无依的船,骤然颠簸起来。
可这风浪只磨着她,并没有真正侵入。
这样……他会快乐么?
岑听南不知道。
她只知道浪来得又狠又凶。
他捏着她的后颈,哑声命令:“身子撑起来,回头。”
她躲不开,逃不掉,呼吸都炙热。岑听南的眼泪不受控地往下落,却在他的命令中乖巧回首。
他沉沉地吻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