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听南生着病,他本来只想替她洗个澡,让她好好养着。
谁知道小姑娘尝到情爱滋味后就愈发贪了,晕晕沉沉也要讨他赏。
他将人从木桶里捞出来擦干,沉着脸塞进被里。
润了润唇,沉声道:“岑听南,再闹,就绑起来睡了。”
小姑娘眼睛一亮,又羞又期待似的将被子掀开:“你倒是绑呀。”
顾砚时被气笑了。
捞
起人按在腿上就是一阵揍。
戒尺不在就用手,宽大的掌一下一下拍在她起伏的曲线上,不一会儿变红起来,摸上去都烫手。
顾砚时将人转了个身,面对他。
“疼吗?还闹吗?”
谁成想,岑听南半点难受的意思都没有,眼波含着春水似的:“……还要。”
顾砚时:“行,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探到边缘,小姑娘比平日更热,更潮得厉害,像雪原上化开的霜,一汩汩往外冒着。
岑听南喘着:“我真的病好了,都不难受了,不行你摸摸,我是不是不发热了?”
顾砚时掐着她将她提上来些,恶劣地开口:“外头摸着是不烫了,可是里头呢?”
他将岑听南放回榻上,居高临下站在榻边,不疾不徐宽衣解带。
“胆子这么大,想要为夫摸摸里头?嗯?”
“说话。”顾砚时嗓音厉了些,吓得岑听南立时就是一颤。
她这是害怕了,知道害怕就好,没彻底烧糊涂。
顾砚时想着吓唬一顿,也就过去了,却没想到下一刻岑听南的举动,让他体内那把火腾就烧了起来。
险些将他的理智都烧灭。
小姑娘软绵绵地,倚在榻上,对着他,打开自己。
她抱着自己白玉般的修长,将自己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