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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初的目光在一坐一立的俩人身上,瞬息之间好像解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眼神忽然变得微妙起来,扭头看了一眼公鉏白,公鉏白仍旧一脸傻,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臧初叹口气,同不动声色的靳樨交换了一个眼神。

漆汩用眼神问:你们俩在互相看什么?

靳樨摇头。

任引呆在那里,手还扯着王黔的袖子,半晌之后用另一只手抹了把脸,好像要把自己的面子抹回来似的,然后再度开口:“事情已经过去了,我在栎照的时候那小孩才十五岁,能发生什么,你不要多想。”

“我多想?”王黔反问,“十五岁也不影响人家对你芳心暗许。人家差点跟你跑到诸浮来,你要是多停留几天,都没必要刺杀了,他怕是会心甘情愿地把命拿来给你。”

听上去任引很像一个偷心贼。

还是不自知的那种。

漆汩自认为不露痕迹地打量任引的眉眼,不得不承认的确算是张好相貌,那股似有若无的邪气就像暗香幽浮,非常吸引人。

任引再次长长叹气,恳求道:“之后再说?可以吗?”

王黔睨他:“你不躲?”

任引发誓道:“绝对不躲。”

王黔幽幽端详他,然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

漆汩还是有些糊涂,但是他的手被碰了碰,便下意识地扭头,是靳樨。

靳樨微微侧身,把嘴唇凑到漆汩的耳际,漆汩冷不丁被呼吸扑到了,耳廓发痒,有些出神,手里不自觉地开始挠琥珀的脑袋,听到靳樨低低道:“把戒指拿出来吧。”

漆汩道:“你确定?”

“嗯。”靳樨点点下巴,呼吸像一把小扇子,挠着漆汩的耳朵,把他好不容易归回来的思绪又给挠远了,片刻后被靳樨重新拉回来,“既然郑非敢说他是夫子弟子,那么我们也可以是。反正有凭证在。”

凭证——红玉戒指。

至于为什么央夫人的戒指会在大巫灵蒿手上,他们已经不再细究了。

漆汩笑:“如果夫子出关来找你的麻烦,怎么办?”

“找就找吧。”靳樨无所谓道,“好歹我是他徒儿的孩子,不至于大发雷霆。如果真要发怒,也应该去找郑非才对。”

“行吧。”漆汩说,再次确认,“那我拿出来了噢。”

“拿出来吧。”靳樨说,旋即重新端坐回去。

任引松了口气,他脸皮厚,面上没什么异样,松开了王黔的袖子,轻轻一咳,重新端起诸浮侯的架子,刚想开口,余光瞥见一直乖坐着的宁七似有反应,任引神使鬼差般地没有动作,想看看宁七要拿什么出来。

漆汩揉了揉还在发痒的耳朵,然后低头从胸口摸出一根黑色的编绳——这是船上靳樨无聊,顺手给他编的——绳子末尾坠着一枚红似焰火的玉戒指。

“这是——”王黔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