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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起并肩坐着看梅风楼内的人来人往,少顷霜缟君道:“明天祭神。你今天闲得慌没事干?”

“我是老大。”任引道,支起二郎腿,“老大自然是指挥别人干活,哪有老大自己亲自动手的。”

张苹奉上两盏茶,王黔没动,听任引说完遂凉丝丝地说:“你嘴也没动。”

任引不以为意,耸耸肩,端起茶,道:“好吧。对了,宁七呢?”

霜缟君呸地一声吐出蚕豆皮,狡黠地挤眼睛,道:“玩鸟呢。”

任引险些被茶水呛死,以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怀疑人生道:“咳!咳!你说、玩、什么?”

“玩鸟啊!”霜缟君所当然,脸不红气不喘地说。

角落里张苹嘴角抽搐,愣是不明白为何少君要开这个下流玩笑。

王黔淡淡地开了口:“是海东青吧。”

任引这才反应过来,一拍脑袋:“对对对对,海东青,我怎么给忘了。”

“你怎么都不掩饰一下?”霜缟君说,在桌子上轻轻一敲,“哪有你这样的。”

“有什么好掩饰的。”王黔意味深长地说,“我们知己知彼。”

任引道:“就是嘛!他们在哪间房?”

“三楼尽头最里面那间。”霜缟君道,开始赶人,“要去就赶紧去,别在这里碍我的眼,我还要继续认真吃豆子。”

任引站起来,无语地睨他:“吃个豆子要什么专心致志,嘁。”

话毕,便带着王黔表情冷酷地上楼去了。

还在走廊里、没进门,就先听到热热闹闹的翅膀扑腾声和交谈声,王黔刚要敲门,抬起的手却被任引拉住了,他扭头用眼神表达疑问。

任引拉着他的手,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笑得像只狐狸。

王黔只好叹气,往后退了一步,但没忘记用被拉着的手指勾了勾任引的耳廓,任引没避开,但明显注意力已经完全放在了屋子里头。

这间屋子似乎只有宁七和骊犀两个人,或许,还有一只鸟和一只猫。

宁七无比慈爱地道:“它吃了它吃了,好乖。”

骊犀没吭声。

宁七又道:“它还会眨眼诶,好可爱。”

骊犀道:“有吗?”

宁七反问:“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