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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樨:“嗯。”

漆汩原地想了想:“我以前在缃羽也是经常生病,到西亳就好了不少。现在怎么来前好好的,反倒来了西亳就生病。”

“若非人力。”靳樨说,“或许和神明真的有关也说不定。”

漆汩发觉自己内心深处真的很难拒绝这个提议,略微思索,道:“去吧。试试也好。”

这一晚夜深之后,漆汩在塌上抱着琥珀瞪眼睛,瞪了半晌终于等到了姗姗来迟的靳樨,他唰地坐起,眼睛亮亮:“怎么?”

靳樨错开眼神:“我的床被泼湿了。”

漆汩腹诽居然还要找个由,面上仍是一片惊讶地瞪眼睛:“这样吗?”

只穿了里衣的靳樨瘫脸点头。

漆汩故作沉吟,继而勉为其难地朝内里挪一挪,拍拍床铺,大方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挤一挤吧!”

靳樨毫不留情地把琥珀扔去它自己的窝里,堂而皇之地占据了漆汩留出来的位置。

这一次同床共枕的感觉和以往感觉完全不同。

漆汩装了一会儿睡实在睡不着,略一动作就会碰到靳樨的躯体,有时是手,有时是腿。

他一碰即离,偷偷地觑一眼靳樨合眼的双眸,然后又悄悄、装作意外地再碰一次,如此几番,就像玩乐一样非常让人着迷,漆汩玩得兴致勃勃,见靳樨没有反应,呼吸平稳,似乎真睡熟了,越发大胆了起来。

终于在一次捏靳樨手指的时候,靳樨猛地睁眼,漆汩来不及反应,“哎”一声便被面对面地压在了靳樨的身下。

靳樨双眸明亮如星辰,漆汩看得失神。

靳樨用手臂撑起自己,居高临下地看漆汩的脸。

“你没睡着啊。”漆汩尴尬地低声说。

靳樨俯身,蹭蹭鼻尖,在他唇边落下一个吻。

翌日一早,靳樨和漆汩出宫去神坛,刚好碰到钟夙陪同蔡放进宫来,真是很不巧。

钟夙一眼就看见了漆汩,漆汩疯狂使眼色,然后躲到靳樨身后,检查自己面具是否歪了。

蔡放一面跑一面蹦,忽然看见靳樨,停下脚步:“你是谁?”

靳樨还没说话,蔡放就猜到:“你是不是,那个,英武将军,骊将军?是不是?”

靳樨严严实实地挡住漆汩,露出疑惑而戒备的眼神。

钟夙忙道:“这是易国的小殿下。”

“蔡放!”小少年自报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