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欲与萧河结契为夫妻,今日特来登门提亲。”
他话音未落,萧百声脸色骤变,难以置信的看向萧河。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面无神情的开口道:
“五郎,你不向为父解释解释吗?”
萧河脸色变得煞白,对上父亲失望至极的眼眸,他的手心里全是冷汗。
好似上一世的噩梦,又再度重演。
“父亲,我没有…..”
萧河张口想要解释,时钊寒却挡在他的跟前,直面萧百声的震怒。
“萧大人,是本王爱慕萧河已久,却久久不得回应,实在是没有法子,这才铤而走险进宫求得皇上成全。”
“为此,本王也向父皇许诺,自请前往尧关镇守三年,三年之后交还兵权,任凭父皇调遣。”
“还恳请萧大人看在父皇的情面上,能成全本王与萧河。”
听完这番话,萧百声分明不信,他看向时钊寒的目光没有什么温度。
“景王殿下,您并无圣旨,单凭只言片语,怕是难以令人辨别真假吧?”
萧百声既能坐到如今的位置上,不仅仅是难骗那么容易。
这也全都在时钊寒的预料当中,他看向萧百声说道:
“本王今日中午进的宫,不过刚得父皇同意,便心急火燎的赶来提亲。”
“即便是圣旨,也慢本王一步……”
说到这,时钊寒微微勾起唇角:
“倘若萧大人不信,也可立即派人前去宫中当面问过圣上。”
“若是本王有半句虚言,自当澄清众人,向萧大人和萧公子赔礼道歉。”
听到这话,萧百声沉默不语。
直至到了这个地步,不仅仅是萧百声,即便是萧河再不敢相信,也有七八分信了。
时钊寒向来做事稳扎稳进,绝不会做毫无把握的事情。
倘若他能如此行事浩大,势必是有了十拿九稳的把握,是以才会是这幅昭告天下的样子。
否则谎言一旦被揭穿,那何止是自毁前途那么简单,更是蒙骗主上、欺君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