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父子二人皆知此事的严重性,是以觉得时钊寒绝不会拿此事开玩笑。
而且,时钊寒也提到为了与萧河结契,而自请前往尧关一事,确实像天武帝会做出的让步。
直至此时,萧百声心中已经信了有七成。
但他到底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再如何恼怒也能不显于表面。
他不信时钊寒的一面之词,势必要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才行。
“备马,我要进宫一趟。”
萧百声转过身来,对萧管家嘱咐道:
“去,即可派人把老二叫回来。”
“是。”
直至萧北侯走后,庭院之中只剩时钊寒与萧河几人仍站在原地。
萧河实在是忍无可忍,当众上前扇了时钊寒一巴掌。
“王爷!”
“四爷!”
宋净庭几人心里皆一惊,吓得叫出声来。
时钊寒却躲也不躲,结结实实的挨上了这一巴掌。
两人相对无言,萧河的胸膛起伏格外厉害,已然红了眼睛,声音颤抖的问他:
“为何不躲?”
以时钊寒的身手,想要躲开轻而易举。
时钊寒却说:“不疼。”
宋净庭几人听罢面面相觑,自家主子尚未成婚便如此,这日后成了婚还不知怎样呢。
萧河深呼吸,缓了又缓才将心底烦躁的情绪暂时压了下去。
“时钊寒,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早就说过,我不愿与你结契。”
“我说的很清楚很明白,你也分明知道与我结契,我要为此牺牲多少,你为何还要这么做?”
萧河看向他,声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