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对于圣山一事其实你一直怀恨在心?所以才想用这种法子来报复我?”
听到这些话,时钊寒只觉得心中钝钝疼痛,流血不止。
从何时起,他们开始彼此猜忌,永无止境的猜忌与怀疑。
时钊寒忽而一笑,有些悲凉的开口道:
“报复你?”
“我从未见过世上有如此蠢笨之人,会娶自己的仇人为妻,只为报复他。”
萧河蹙起眉,只觉得有些无法呼吸。
时钊寒忽而抬起眼睛看向他,平静道:
“你放心,上次你拒绝我的话我都记得,并未忘记。”
“你我成婚之后,日子与从前并无差别。”
“你不用跟我去尧关,留在凌天都继续做你的萧少爷便可。”
听到这话,萧河心里猛地一跳,脸色微变:
“什么意思?”
“你今日进宫….到底和皇上说了什么?”
时钊寒并未说话,反倒是一旁的宋净庭猜了出来,叹息道:
“萧少爷,王爷并非自私自利之人,既然王爷做了这牺牲之人,想必皇上也会对您格外开恩。”
“不剥夺您继承爵位的权利,也不用牺牲您的仕途,只是像平常男子那般成个婚而已。”
宋净庭说到这,萧河已然愣在了原地,久久未能反应。
时钊寒看向他,开口道:
“你我之间本也做不了寻常夫妻,倘若日后利益相背…..不必顾我便是。”
听闻此话,萧河几欲张口说话,未能说出口的话最终还是就此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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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明殿。
“百声,景王能为五郎做到这般,已然是将性命都抛诸脑后了。”
天武帝沉沉一声叹息,“即便是朕,这么多年也并未完全看清这个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