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侵占霸道又绝对钟情,一旦倾心某个事物或人,就绝不可能移情别恋,更无法容忍自己只是选项B、前任A。
他是只此唯一,是绝对专一。
只要一想到自己被抛下,尼德那伽恶龙的本性蠢蠢欲动,疯狂想把对象拉回来,锁在自己身边,压在身下用力的打上标记……
只要一切能让他安心的事,他都想去做。
尼德那伽又一次咬住了符苓的脊骨,这个地方不比后颈,像是长辈压制幼崽那般充满威胁与压制性。
更像是某种足以一击废掉所有抵抗,讨得注意的行为。
只要咬碎这块骨头,就能让猎物失去所有行动能力,乖乖任由摆布。
于是,所有的□□都成为了一种审视、度量,挣扎在天平两边。
符苓并不知道危险近在咫尺,他被舔弄得十分羞赧,尼德那伽粘人的控诉更像是某种告白,直白的叫人无所适从。
他全身蜷缩,脚趾扣弄间更显窘迫羞赧。
“没、没有丢下你。”符苓难得结巴,磕磕绊绊的说出这话时,莫名羞涩难当,他低垂下睫羽,浓密的睫毛不安乱颤。
“是礼物,我在准备礼物。”
这种事,怎么能大咧咧的说出来啊!
尼德那伽歪头思考了一下,耍赖般将脸蹭进对象颈间,胡乱的蹭了蹭:“不管!”
“就是丢下我!”
“没有啊!”
符苓解释无果,反而被纠缠得越发紧绷,某人的手不老实的摸上胸口,符苓又气又急,一双眼睛瞪得滚圆,隐约能看到羞涩的湿意在眼下发红,粼粼流动着羞赧的色彩。
“……你!你还要不要礼物了!”
他格外气恼,被蹭得乱七八糟,衣服凌乱的挂在身上,他被迫仰着头,一把抱住某人蹭到胸前的脑袋,姿势又怪异又羞耻。
符苓简直受不了了,他挣扎着爆锤对象的脑袋,又推又搡的动作充满了气恼。
挣扎时,符苓完全是被高大的男人笼罩在阴影下,无力的挥舞着手臂小腿。
最终只能湿着眼眶,氤氲出几分迷离,无力的抱着男人的肩膀紧咬,喉间不住发出羞耻的呼声。
男人叼住他的颈肉,歪着脑袋在脖间蹭来蹭去,吮出几个红色的印记,这才心满意足的放开手。
符苓揪着他的头发怒骂:“坏狗!”
尼德那伽歪头,殷红的唇蹭到他的耳边,低沉又卖乖的“汪”了一声。